爽,爽的要飞了,原来用那里做爱能这样爽,他下面要化了。
交欢时的哭泣并没换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更加激发了兽欲,每次抽出都只留头部,再进去是全根没入,恨不得将两颗囊蛋都塞进那贪吃淫荡的小穴里,抽插的速度极快,甚至有了残影。
这样的交合让苏纸言的哭声都变得支离破碎,他快要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他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觉得这样春潮泛滥的快感几乎将他送入极乐,他不假思索地仅凭快感发出越发让男人发狂狠肏他的声音,这声音如同春药,将两人都点燃在无边欲火中。
苏纸言的前端最先在后穴的抽插和两人的摩擦中缴械投降,在苏纸言的尖叫声中喷出白色的精水,喷溅到两人的胸口,可连雨并没有放过高潮时的苏纸言,反倒突破因为高潮急剧收缩的后穴,更加凶狠地顶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苏纸言清晰地感受到柱身青筋的纹络,深觉可怕至极,可比那更可怕的是高潮时并无减弱的抽插,他敏感得要疯掉了。
“相公惯会口是心非,上下不一,既然不要,为什么还咬得这般紧?这么能吃的嘴,可要喂饱了。”连雨才不会在苏纸言高潮时体内穴肉如同一张张小嘴般夹吸的快感中退出,他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怎么可能放过苏纸言。
苏纸言的前端一甩一甩地洒出白液,流不尽了似的,让他极为羞耻,但浑身上下的肉都因灭顶般地高潮而罢了工,此时的他连抱住连雨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有两口争先恐后冒水的穴和半软下去还在流出液体的肉根还昭示他依旧陷在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连雨踏了一下变成水窝的地面,发出啪嗒的水声,他无比诚恳地发问眼神已经空洞的苏纸言:“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呢?不用插进去也这么会流水吗?怎么这么骚?”
苏纸言连反驳的依据都找不到了,陷入自我怀疑中,连雨说的没有错,不用插进去就能水流成坑,他难道真的很骚吗?被插后面能爽的哭出来,男根不用抚慰就能射,他难道真的是一碰就能高潮的骚货?
苏纸言迷茫的样子逗乐了连雨,可接下来一句话却直接逼得连雨在他后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
“太喜欢···连雨···才会·······哈啊···流好多水······”苏纸言是想给自己淫荡的下半身找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连雨却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激动地将自己全交待给了湿热销魂的穴道。
“啊啊啊啊~”苏纸言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被烫伤了,雌穴喷涌出大鼓大股的水,全流进了墙边的小坑,苏纸言的白浊甚至溅到了连雨的嘴边,他受不了地向后仰头,伸出了舌头,爽的流泪。
连雨漫长的射精后并没有抽出来,而是堵在被肏得红肿的穴口,等着下一轮的开拓。
他再次硬起时将自己抽出半截,埋在苏纸言体内男人的精华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与殷弘的穴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着淫靡的颜色,顺着苏纸言的大腿流下来,这样香艳的画面让连雨再也忍不住兽欲,再次将人顶弄得泣不成声。
这场性事直至晚上,苏纸言的两口美穴皆被肏得红肿发痛才结束,连雨一面说着不愿让“贪心”的苏纸言吃到他的子孙,一面又把人家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男人白色的精华从两口穴中溢出,有的已经干涸在苏纸言的大腿上,还有的流过小腿,在上面成了一道黏糊的水渍。
苏纸言被清洗身子的时候已经累的昏睡了,还一直蹙着眉头,却在睡上松软干净的床铺时,不自觉地揽住连雨的精壮的腰,头贴在连雨的胸膛上,这样依赖信任他的样子,看得连雨心中暖得像烧了个火炉。
尽管苏纸言承认了自己的心意,可私塾已经开学,饶是连雨还想过一天三炮两穴尽收的日子也不能够了。
苏纸言要上课,未时就要起身,只许连雨在每个七日的沐休才能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连雨软磨硬泡也无济于事。
私塾每七日会放半天假,而苏纸言总督的小厮挑选得不错,长得好看,也很会伺候。”
一男倌为宁王倒酒时不知不觉将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宁王顺势便握住了那倌人的下巴,直直地看着他羞红的双颊,对总督说道。
“王爷抬举了,若是王爷不嫌弃,可以随便挑些带走,都是些下人。”
那些男倌一个个穿得都是普通的下人装束,虽然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并非正经,却又不能说这些是总督专门招来的男娼。
“好,那你便替本王挑几个,今晚上到行宫伺候。”
苏纸言难得没有和宁王同床共枕,被安排在了侍卫们所住下房一隅,后墙外便是一处温泉,那里围着的绿竹小轩住着那些被挑选好的男倌。
这便是个大好时机,苏纸言喜出望外,如果扮成服侍过宁王后出行宫的男倌,那么他是可以离开的。况且,他身上还有宁王府的令牌,等遣送回馆时半道出逃,也不怕那些官员寻事。
苏纸言计划了整天,连陪着宁王巡行临州府时都心不在焉,兴致缺缺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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