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娉是借着醉酒逃过贺靖祥纠缠,贺靖祥自然也不敢强留下她,车子之上,石娉解开了衬衣纽扣,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何最近身体需求还挺多,尤其是刚才被冯旭那骚货一撩,只是几杯酒下肚的石娉此刻迎风一吹风,反而酒劲上了头。
她第一反应想到了杜南禛,才想起杜南禛公干去南京了,临走的时候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硬是把金毓瑢也一并带走,说什么秘书长办事妥当稳重,这哥俩好的也忒过分了,以至于她现在连第二人选也没有了。
石娉望着远处一片昏暗路灯的长街,默默从嘴里吐出一口酒气,目光一转突然觉得经过得街道有些眼熟,思付了片刻开口吩咐:“转个方向,去赵先生那里。”
石娉进入赵宅时候管家本来已经准备歇息,一听到是石司令前来,赶紧挑灯迎接,不过他不需要先去通报他们当家,因为石娉在赵家是畅通无阻的,根本无需等待。赵宅一如赵临恒此人一般,远观低调普通,近观内奢精致,无一处不是宝藏惊喜。
“临恒,还没睡在做什么呢?”石娉大刺刺走进了书房,赵临恒一个杀手,黑帮大佬,那书房却布置的格外典雅质朴,满墙打造的书架上放满了书,石娉来看过种类五花八门,而且每本书都有翻过迹象,甚至做了注解,说明赵临恒每本书都用心研读过。刚见面的时候,石娉还以为赵临恒只爱看风月小说,结果反而是自己闹了一场笑话。
赵临恒正站在桌边,外披了一件长袍,内里是一套丝质睡衣,他手里拿着毛笔,显然正在写字,石娉一见他那架势,不由噗嗤一声道:“哎呦,你这是要改行做书法家啊?”
赵临恒头没抬,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捂住鼻子,赶鸭子似的道:“一股酒气,让下面人给你冲杯八宝茶去去味。”
石娉是知道赵临恒有洁癖,她嬉皮笑脸的应了下来,等待手下泡茶送来的功夫,她乖乖选择了书桌边上的红木椅坐下,酒意让她有些飘飘然,单手撑着椅背,一手撑着额头,双腿叉开坐姿豪迈。赵临恒看了她一眼,动手另铺了一张纸头,挥笔就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大字,待笔墨吹干后,他拿起那张纸递给石娉道:“送你的。”
石娉正喝着下人送上来的八宝茶,眼见赵临恒递过来的宣纸,顺手一接笑呵呵问道:“写了什么至理名言给我呀?”她定睛一看,好家伙上面写了斗大四个字“尤花殢雪”。石娉眨了眨眼,没闹明白赵临恒什么用意,满脸疑惑看向了对方,赵临恒眼角泛起了笑,手一指石娉反问道:“难道你现在满脑子不是这些吗?”
屌你妹的,要不要这么厉害啊。面对肚子里蛔虫一般的赵大佬,石娉难得有些尴尬,不自在的交迭了双腿连连否认:“别胡说,我只是来你这里醒酒罢了。”
赵临恒也不多言,谁醒酒把衬衣扣子解了这么多?石娉今天只是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色衬衣,不过脖颈处缠了一根红绳,吊坠是一个宝相庄严的纯金佛像,仅仅是保平安的金器,但不知为何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有种魅惑绚丽的感觉,热烈而跳跃红色将她整个人烘托出一种令人目眩的欲望来,加上她此刻略带几分醉意的勾起浅笑,就坐在那里,她眼尾细长,一眯就上挑会显得眼波间余光荡漾,她单手撑在椅背上,不经意流露出自信而洒脱的气质,仿佛一股沉淀出来的光芒吸引人不由自主的注视。
接收到了赵临恒看透一切的目光,石娉干脆双手一摊坦白:“好好——我坦白,刚才被人一撩拨,真就是酒色一起上头。”
赵临恒放下了手中毛笔,轻缓的踏着步子走向了石娉,边走边将披着长袍脱下,随手放在了石娉搭着椅背的手臂上,那衣服还沾着赵临恒的体温和气息,石娉不自觉微颤了手臂,正欲仰头发现赵临恒双手撑在两侧椅子把手处,弯身贴近了自己,那姿态像是将她牢牢圈进了怀中。
石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春光乍泄的肉体,原来里面那套真丝睡衣有些宽大,如此俯身之下从领口处可以一览无遗。别看他皮肤白皙,他少年习武,一身肌肉线条非常紧密鲜明,就好像张扬霸气的龙纹雕刻在了贵不可言的汉白玉之上。赵临恒长相周正,浓眉大眼,平时头发后梳穿着正式的时候有种淡漠的疏离感,只是此刻他一头顺毛,发丝遮住了额头,青春了些许又不经意将原本自持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透出了掩藏的野性。
察觉出石娉那馋涎的目光,赵临恒发出了闷笑声,他抬手将石娉刘海拢在了耳后,伸舌舔上了她纤细脖颈上的动脉,几乎是将撩拨的气息送入了石娉耳内:“别只看不动手啊。”
天地良心,她来的时候虽然动了歪心思,但是肯定没想过真正动手,因为下不去那个手。石娉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几乎不用言语也知道此刻赵临恒内心的想法,和赵临恒相识至今,就像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碰撞,这种完美的契合是让她迟疑踌躇的关键。
“瞎想什么呢?互相帮助不知道吗?”赵临恒察觉出石娉分心,伸手在石娉腰间轻捏了一下,随后手指灵巧的从衬衫下摆钻入,手掌暧昧的抚摸起那平坦细腻的肌肤,赵临恒对自己那双手格外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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