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昏睡过去就不好玩了,这个药她能感觉到有男人玩她,却看不清也辨认不出,第二天就会全忘了,我还没打算让她察觉我的爱好呢,怎么会自己暴露?”
“你有分寸就好。”
程廷肃再次低下头亲她的小嘴,嗯,确实有反应好玩多了,还会伸出小舌头舔他粗舌。
他身下的不仅是他儿媳,还是小他三十多岁的小女孩,要是搁古代,他当她爷爷都可以了,侵犯小女孩的感觉让他更是兴奋,咬着她软软的小嘴不顾她反抗,从口中吐出一团团唾液让她吞下。
从她的小嘴一路往下亲,留下一连串他的口水,舔过她细白的脖子,来到娇嫩的雪乳重点照顾,小巧的乳尖被他一舔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很是可爱,他连着下面粉嫩的乳晕奶白的乳头大口含进嘴里舔吃。
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幼嫩的馒头逼,按住阴蒂有技巧地揉动,不一会而,阴唇就潺潺流水,打湿了他的手,他伸出两指塞进湿热的逼肉里搅动。
唔,身上被男人玩的好舒服,可她是怎么回事?林安怡神志不清地想,她本来在干吗来着?哦,好像是吃饭,吃着吃着就没意识了。
她中暑了吗?现在是做梦吗?要不然她怎么人都看不清,没感觉错的话,除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她的梦这么色情的吗?梦见两个男人同时搞她?
啊!可是好舒服,小穴被粗糙的手指搅动,带茧子的手指不仅摩擦她逼里嫩肉,还时不时地按压她敏感的小豆豆,奶子也好爽,被男人大口大口含吮,口水湿漉漉地布满她两颗莹白的娇乳。
很快她就不满足起来了,手指虽爽,但远远比不上男人的大肉棒,她小手摸索着硬邦邦戳疼她腰间嫩肉的大鸡巴,一边撸动一边难耐地说。
“骚穴要鸡巴,要大鸡巴插。”
“小淫娃。”程廷肃从她乳房起身笑骂,本来还想在她娇嫩的身子再玩一会儿,但她都主动要鸡巴了,他也不会不满足她。
提着狰狞的肉棍就想往湿漉漉的小逼里操。
“爸,等等。”程瑾辞哑声开口。
亲眼在旁边观看他爸玩他妻子的画面让他热血沸腾,妻子自己骚浪求鸡巴更是让他兴奋。
“嗯?”程廷肃握着鸡巴停在穴口,疑惑看儿子,他儿子想干嘛?不想让他操他老婆了?可早就操过了好吧。
“我想亲手握着你鸡巴插进安安小逼。”
程瑾辞的修长大手因为激动略微颤抖,暂时不想让林安怡知道他做的事,给她用药,就是等着这一刻,他想亲手把别的男人的丑陋鸡巴,奸进他妻子漂亮的小逼里去,亲眼看着爱他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玷污。
“你来吧。”没这爱好,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的程廷肃,松开握鸡巴的手,真不知他儿子从哪里染的这爱好,直接操逼不爽吗?要看着别人操他老婆的逼,还要亲手参与进来。
但想归这样想,程廷肃也纵容了儿子,毕竟他妻子早逝,他对两个儿子都很是疼爱。
林安怡虽然看不清人,也分辨不清声音是谁的,但还是能听到对话内容的,她这么淫荡的吗?不但梦见两个男人搞她,还变态到让另一个男人握着别人的鸡巴操她逼?好吧,不管怎么操,她要肉棒进她小逼,她小逼痒的要死了。
她用濡湿的小逼磨近在咫尺的大肉棒,饥渴道。
“呜呜,快点,要鸡巴,要大鸡巴操我。”
“马上给你。”程瑾辞亲了亲她嫩脸,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他们胯下,握着父亲比他还粗的紫红色狰狞性器,先在她粉嫩的阴唇口滑动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液,然后呼吸急促地用猩红龟头压着阴唇肉慢慢陷入。
看着妻子漂亮的穴被他爸丑陋的鸡巴一点点入侵玷污,直到插入底,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粉嫩的穴口,程瑾辞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看着他爸亵玩妻子时已经硬起的粗长肉棒更是直接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落在妻子白嫩的大腿上,他爸的腹肌上。
程廷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射精的儿子,不知如何吐糟,刚好鸡巴被湿热的逼肉裹的紧紧的,他就耸动腰臀干起逼来。
“啊……好棒……鸡巴好粗干的小逼好爽……嗯啊……”
林安怡在男人强壮的身下浪叫起来。
夜里,宽敞豪华的卧室灯火通明。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男一女正热火朝天地肢体交缠着,床被激烈的情事弄的嘎吱嘎吱响。
程廷肃把林安怡两条嫩白的腿扛在肩膀上,喘着粗气猛烈撞击她湿热的小逼,被操了有大半小时的骚穴,跟最开始一样紧紧缠住他粗黑的鸡巴,一点没被操松,反倒是越发热情地蠕动逼肉吮吸他鸡巴,爽的他要死,迟迟舍不得射精给她。
虽然年纪上来了搞的女人少了,但年轻时程廷肃还是弄过不少女人的,他鸡巴粗到狰狞的地步,很多外国女人都受不了他激烈的搞。
可他身下的骚货,不仅整根吃进他粗硕的鸡巴,还从头到尾热情地缠着,每次他抽出鸡巴时逼肉都恋恋不舍地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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