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侯卿叫了她一声,叹息似的道:“我们之间说帮不帮的,岂不是太生疏了么?”
他怎么可能拒绝。中天一片无情月,是我平生不悔心。从长安重逢那一刻起,天命加身的王侯与逍遥自在的尸祖,她们的命数就像辗转埋下的伏笔,再也分拆不开了。
她抚过他清冷如寒玉的眉目,自己的倒影就映在这样一双眼睛里,随着暖融融的烛光微微摇曳,“你会为难么?”
侯卿回答得十分干脆:“当然不会。焊魃都愿意为了他夫人动动脑筋,难道我会比他差么?”
李云昭:“……”表忠心就表忠心,怎么还要踩兄弟一脚呢。
烛光在帷幔上投射下两个靠得极近的人影,她握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玉带上,长睫低垂时秀雅得像一幅画,“为我更衣。”
侯卿一手反握住她的手,一手顺势去解她的外衫。天气渐暖,盔甲又十分厚实,因而她在里头只穿了贴身小衣,褪下外衫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的侧颈与锁骨,按捺住一路向下的欲望,忽而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榻上,修长的手臂撑在枕边,静静地看着她。李云昭抬起上半身主动搂住了他,被她自己拆散的长发挨着他的侧脸滑落,风鬟雾鬓,香腮如雪,更有一番自然之美,他的心神也完全被她的气息占据。
“累了么,我帮你按摩一下?”侯卿的唇擦过她脸颊,看着她微有疲倦的面容。
李云昭真的惊讶了:“这么多才多艺,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她翻身趴下,脑袋埋进枕头里,“你来罢。”
侯卿用指腹轻揉她的发顶,食指向她头顶百会穴上点去,百会是人身大穴,李云昭全身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只觉一股热气从顶门直透下来,他从前额揉捏到后脑,掌缘推按背部脊柱两侧,拇指时轻时重叩击肩胛骨,自腰部向臀部缓慢推动,力度恰到好处,她绷紧的肌肉在按压下慢慢放松,安逸得真有些昏昏欲睡了。
只是这按摩渐渐变得不大对头了。侯卿把她翻过身来,握住她的一条腿抬起,另一只手从小腿一路向上按到耻骨。他并拢两指,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戳着她的穴口,十分精准地找到了小小的阴蒂,富有技巧地揉按着。李云昭抿着唇,踩在他肩膀上的脚跟施了些力道,双腿却诚实地分得更开了,湿漉漉的淫液浸湿了那一层布料。
她迷蒙间突然警觉起来,怀疑道:“这也是按摩么?”
这不太对罢?
侯卿低低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神情还是那样坦然正直,只是沉溺情欲中总有哪里不太一样了,“有什么关系,不都能帮你放松么?”
他拨开遮挡的布料,本该紧紧闭合的阴唇顶出一条缝,一按上去是湿热的触感,透明水液被他的手指分成丝缕,湿乎乎地淌落腿根,他两指夹着肿胀些许的阴蒂轻捻,小指擦过微张的穴口,偶尔幅度大些时探了进去,被热情的穴肉吸吮着。
他张开手指给她看,声音一如既往清清淡淡,语气上扬时却像藏了个钩子,明晃晃地引诱人,“昭昭,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舒服?”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滴答滴答落在被褥上,她白生生的腿心泛着水光,还有喷出更多水的势头。
李云昭气恼道:“闭嘴罢!”修剪整齐的手指捅进穴里刮蹭着甬道,她竟希望他做得再出格些。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侯卿一点也不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泛红的阴唇,牙齿小心收起碾磨着湿润的软肉,手掌牢牢压住她不由自主并起的腿根。柔软的舌头比手指短些,但胜在灵活,在紧窄的穴道里肆意地挑逗,照顾得十分周全,几处敏感点被舌面碾过,阴核像探出尖的花苞,被他高挺的鼻梁磨得愈发肿大,放浪的水液争先恐后喷出。
李云昭打掉他的手掌,手指攥紧身下的被褥,绷得笔直的双腿颤抖着圈住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便能绞紧。她扬起脖颈细细抽气,曲线优美得像饮风餐露的白鹤,“侯卿……你……我……”时而清楚时而不清楚的头脑不知道要快要慢,无目的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手上绝不肯闲着,挑开滑腻惊人的阴唇,探进去一根指节,瑟缩的小穴一边被他唇舌品尝,一边被他手指插入,清亮的水液渐渐被捣弄成浑浊的白沫,覆住嫣红的穴肉,沾在雪白的腿根,颜色分明又交织在一处,靡乱得不可思议。
侯卿由衷赞美:“很美丽……”
……侯卿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整个室内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吸吮着花蒂,将乱七八糟的水液舔得干干净净。
她不记得多少次攀上巅峰,直到侯卿轻轻放下她的双腿,收拾好狼藉的现场,正正经经给她按摩大腿,她都没有回过味来。舒服是真舒服,疲惫也是真疲惫。她向下瞟了一眼他身下不容忽视的突起,本着礼尚往来的精神问:“我帮你?”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说好是我帮你……我没关系,我们休息罢。”
李云昭乐得轻松,就这样你帮我我帮你,最后难免演变成生命的大和谐,她这个觉就甭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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