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吃吗?”
顾景欢没有回应,仅仅是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粥吃了大半碗,推了碗筷,就回房休息去了。
安轻礼跟随他回到卧室,像匹尾随的狼,却又像是在压抑着想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亦步亦趋。
顾景欢躺回柔软的被子躯壳里,感受到床垫下压的重力,才回应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叔叔不知道吗?”
“呵,我知道,我养了你三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白眼狼的心思?”顾景欢转过身,用手在青年光滑细嫩的姣好面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只是我想不通,你安总如今身价过亿,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讨好,何必还非要咬着我这中年人不松口?就因为,我曾经把你错认成你父亲睡过一晚,所以混出头来的,竟能如此赏心悦目。
“安轻礼,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顾景欢强撑着讥讽他的饥渴,“别像个吃不饱的狼似得,丢不丢人?”
“我丢什么人?”安轻礼解着他的衣扣,漫不经心的话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叔叔和姓许的分手那么多年还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大庭广众叫人家老婆,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
“啪——”
安轻礼头也没偏直勾勾看着打了他一个耳光的顾景欢,眼里透着危险的寒气,嫉妒、愤恨、伤心与难过纠缠不清落在深沉黝黑的瞳孔里,复杂而恐怖。
“我和你许叔叔,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你以为自己是谁?”
“对,”安轻礼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我不过是安野的儿子,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而已,至于姓许的,我才不想管。我现在,就想干死你。”
“混蛋……呜……妈的轻点,别他妈乱咬!啊……”
脚上的锁链发出晃动的碎响,顾景欢被迫分开了双腿,将脆弱的小洞赤裸裸地暴露给蓄势待发的肉棒,那处在三天前两人重逢时,因为安轻礼的诡计和迷药,被迫承欢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可怜的红肿着,湿润松软,肉刃一插就进去了。
又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又粗又长的肉棒感觉要顶到他胃里去,连小腹的皮肤都被撑出了青年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那惊人的欲根在他里面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来回鞭挞,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顾景欢起初还咬牙坚持,妄图用意志排解下身要命的舒服,但安轻礼怎么会放过他,一面使劲往那处销魂的蜜穴里冲锋陷阵,讨伐征服,一面握住了小小欢,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本就硬邦邦的性器又给搓大了一圈,爽的直流水。前后夹击使顾景欢承受不住浑身痉挛,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却又被无情肏开,肉冠在最深处的花心重重地又顶又磨,湿热温润的肉壁布满了饥渴的媚肉,讨好谄媚地服侍着入侵的肉棒,千万张小嘴般吸吮亲吻,紧紧相依。
顾景欢小猫似得无力地推拒着索取的青年,张口便是娇媚极致的春声:“哈啊……慢一点,安……安轻礼,你这个畜生……牲口……啊啊啊啊不要……呜……你他妈轻点……里面……要被干坏了啊啊……”
安轻礼俯下身压着他亲吻,在他脖颈胸膛间留下串串吻痕,姿势入得更深,速度却一分不慢,这让顾景欢尖叫不止,再也骂不出一句话,只有不断被肏出的叫床声。安轻礼偷够了香,缠在顾景欢耳边窃语厮磨:“叔叔,你怎么这么淫荡,紧紧吸着我不放,还叫的这么大声,浪成这样,还有脸说我丢不丢人,真骚。”
顾景欢被说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羞涩耻辱不堪忍受,却又无法矢口否认,连紧咬牙冠忍住叫床都做不到,只好不理睬他的奚落,闭着眼睛享受堆叠成山的快感将他压倒,把理智摧毁,让思绪坍塌,只沦为下半身的奴隶,任凭安轻礼狎弄亵玩,直至失去意识。
他和安轻礼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是身家过亿的公司老总,半工半读拿着他给的那1000万生活费与人合伙创业,一面保研一面上市,女朋友是合伙人,还是豪门千金,明媚艳丽,娇俏可人,一时风光无限。
那天是一场商业酒宴,他带了许书观出席,离席后,因为宴会上的人恶意开玩笑,被他冷脸弄的尴尬,许书观于是打趣着说:“何必在意他们的话,真要说什么成家的事,不如咱俩还就成了吧。”
明知他是玩笑,顾景欢便也接道:“好呀老婆。”
这一声“老婆”,许书观还没应,安轻礼就带着他的合伙人女友谢珈音来了。
“叔叔,这么巧啊在这遇到你。”
顾景欢因为四年前的高考夜晚,看见安轻礼还有些尴尬,但谢珈音却很懂礼貌地向顾景欢鞠了一躬,声音甜丝丝的:“顾叔叔好,我是轻礼的女朋友小谢。”
顾景欢看了眼安轻礼漂亮的女友,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心里的阴影便浅了许多,他从来都把安轻礼看作是晚辈,如今安轻礼已经事业有成,爱情幸福,他何必还揪着那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不放,落得彼此都难堪呢?
“好,真好,真漂亮,按理说第一次见面我是该给个红包的,可是又没带,”顾景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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