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我是不是记错时间……来得迟了?”
许书观从刚刚开始,脸上就下不去的红,又不是单纯的脸红,而是带着惊讶和尴尬的青一阵、白一阵。四人的方桌,他坐在顾景欢旁边,对面无人。
服务生给他端来一杯清水,许书观的手颤颤巍巍端起来那杯水,又因为是热的,给他惊到了。
“砰——”
刺耳的摔碎玻璃的响声传遍整个餐厅,连那对喂食的男女又转移了注意力来看他们这一桌,餐厅里情侣居多,有胆小的女孩吓得当场叫了一声,服务生连忙上来打扫,并礼貌客气地询问要不要换张桌子,因为他们清扫会影响到用餐。
顾景欢点了点头,抽了几张纸给许书观擦手,问他有没有伤到,许书观摇了摇头,躲在顾景欢身旁,悄悄问道:“景欢,你叫我来吃饭,是有什么事吗?”
顾景欢疑惑道:“我?我没叫你来啊,我以为你是正巧过来的。”
许书观的脸刷一下彻底红了,餐厅的空调打的很低,他却觉得整个脑袋都害羞地烧起来了,脸涨红涨红的,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变得磕磕巴巴,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顾景欢的脸,只是盲目地想要转移迷茫的目光,却瞥到了眼神冰冷的安轻礼,他立刻感到背后冒出了冷汗,从顾景欢手里抽出了自己汗津津的手,自顾自低声念了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便低头迈出了餐厅。
还没有到家,顾景欢便忍不住在车上问:“许书观为什么会过来?是不是你搞的鬼?”
安轻礼大方承认:“是,是我趁叔叔睡觉,用指纹解开你的手机,给姓许的发了消息,叫他下午一点到那家餐厅,谁知道他这么积极,提前了半个小时,害的叔叔也没吃好,叔叔,要不要再找家店……”
“啪——”
车内静的的要命,一个耳光显得极为响亮,安轻礼被打得怔了怔,随即舔了舔嘴角,冷笑道:“你就是现在打死我,也改不了许书观看到的事实,我就是当着他面亲你了怎么了?”
顾景欢气得眼睛发红:“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了?安轻礼,你有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情难道光彩吗?为什么要让你许叔叔看到?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算你想报复我,这种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廉耻?叔叔现在才跟我讲廉耻了?太晚了。”
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安轻礼才将多年心事讲了个明白透彻,清清楚楚:“从你在我高考结束的那晚,把我错认成安野,主动献身,跟我发生关系,事后又把我赶出家门,你就应该知道,廉耻两个字,你是最没有脸提的。我18那年你就跟我睡过了,何况现在?让他姓许的知道了又怎么了?他早该把贼心给收起来,别老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
顾景欢冷笑道:“你自己心脏,看谁都脏。是,我承认,我当初喝醉了酒,做了蠢事,我也给过你补偿了,1000万的过夜费,买不起你是吗?当初怎么不说呢?现在再想坐地起价,晚了。我警告过你,别牵扯许书观,他是无辜的,你既然不听,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在这过家家了。”
安轻礼呼吸一滞,似乎是被他的话刺痛了心脏,随即又扯出一个笑来,阴冷可怕,“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见不得你跟别人扯上关系,可你从来都不改,撒谎骗我,转头给姓许的买花买礼物给他过什么狗屁儿童节,叔叔,我吃醋了,念在你赶来医院照顾我的份上,就只是让他瞧瞧你到底是谁的人,这已经够意思了,我还没给他挖坑下绊呢。”
“你敢!”顾景欢怒目而视,“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唉。”
安轻礼自嘲了两声,转身把门反锁上,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一剂喷雾,随着水汽从喷孔中飘荡在顾景欢面前的空气,混合着粘腻的香味,愤怒的男人昏倒了青年怀里,恬静安宁,再也说不出恶毒的话。
“原来那时护着我,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别人也有。”
安轻礼苦笑着,将顾景欢抱回卧室,将他放在床上,手指勾勒着男人漂亮的五官,想起他上高中时,顾景欢也曾经像现在护着许书观一样护着他,愈发心脏被伤得生疼,酝酿在整个胸腔里,压抑得难受。
顾景欢醒来时,浑身都觉得僵硬得不像话,安轻礼蒙上了他的眼睛,黑布将他的视线完全遮挡住,看不见他如今的处境。身下似乎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里面,撑着他内壁的嫩肉,磨得生疼,他好像骑在一个圆柱形的东西身上,双腿被分开,脚腕坠着沉甸甸的铁链,双手被吊了起来,浑身都无法动弹。
他有些害怕这种完全无法自动的感觉,尽管已经到了夏天,但室内打了空调,他浑身赤裸着,身上还是有些凉,乳尖受冷颤栗,连声音都带着发抖:“安轻礼,你想怎么样?”
“叔叔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带着暖意在他身上游走,肆意狎弄,最终落到他还软着的男根上,轻巧利落地在上面套了一个金属制品,被束缚的感觉有些难受,更带着被戏弄铃口的疼,顾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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