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是信誓旦旦地承诺,“怀了也没事,我会负起责任的”。
“扑哧。”秋夜音被他逗笑了,没有进一步追问要怎么负责,“被校方劝退了怎么办”,“未成年人没法结婚要怎么办”,这些他都没问,因为他毕竟不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是在装女孩骗人。
蔫坏的小美人逗弄着笨蛋男朋友,以一副万分感动的模样娇嗲嗲地开口,“你真是个值得依靠的男子汉。记得要继续努力养我哦?”
“好。”傻乎乎的直男满口应允,“宝宝的衣食住行都由我来安排。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我提前准备好。”
能交到这种冤大头男朋友,秋夜音沾沾自喜,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乐得合不拢嘴。他打算骗一笔大的,再随便找个借口跑路。
傻子太多了,不骗白不骗。
在除了白惨惨的墙壁就只有少量家具的小破家里,校花和他的前男友做了一整天爱。他们在室内的各个角落翻云覆雨,在沙发上、在床上、在饭桌前、在洗浴间……吃饭时在做,洗澡时也在做,睡觉前依然在做,初尝禁果的小情侣没有节制,毫不停歇地缠绵交合。
校花在男友宽阔的肩部背部留下了道道抓伤,男友则把鲜艳的草莓印遍了他的滑腻肌肤。狭窄的单人床吱呀吱呀地晃,迟迟不肯入睡的二人仍在彼此的身上播撒爱痕。
前男友处处都好,在学业和日常生活方面都很会照顾人,秋夜音习惯了接受他的笔记和一对一指导,也习惯了被他拉着手带去吃饭、购物甚至是上卫生间,乍一要断个干净,心底隐约泛起一丝不适应。
对前男友产生了依赖性的小美人既觉得厌烦恶心,又有点不舍,垮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敞开身体。从脖颈到脚心,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唇舌吸出的痕迹,暧昧至极,令人触目惊心。
“哼什么,哪里不满意了?”凯航将下体深深地埋入他的体内,挑逗他早已被肏肿了的敏感点,“舒服吗?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又要去了?”
不满意就不满意在前男友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玩偶或者宠物狗就好了。秋夜音抬起手,想摸摸对方的大脑袋,像摸小狗一样,动作却被一个深顶打断了。
“呜嗯~~”手指从半空中跌落,可怜的美人呻吟着蜷起身子,爽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凯航抓起他的小手亲了一口,再放到自己的头顶,“想摸我是吗?摸吧。宝宝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如果是以前,校花美人就会理直气壮地点点头,说句“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呀,不然我为什么答应和你谈恋爱呢”。
但是现在他只噘着小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前男友不是他的东西,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意识到不能通过恋爱结婚把另一个人和那个人的钱全变成自己的,他对婚姻很失望,以后也不想成家了。
凯航看出了他的失望,向他保证,“我真的是你的,我的家当也都是你的。家里的钱交给你保管,我的工资卡也上交,好不好?别生我的气了,老婆。”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秋夜音摇了摇头,心想当着同学的面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哪有这样犯上作乱的附属物的?
“还摇头,坏老婆,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网购一副男士贞操带戴到我的阴茎上,钥匙放到你手里,没有你的允许我连手淫都做不到,只能射进你的小穴,这么做可不可以?”
钱和公粮都尽数缴纳给老婆,一滴也不流到外面,这下他总会消气了吧。凯航想。
他的建议令本就玉体乱颤的美人抖得更厉害了。
秋夜音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嗔怪地瞧着他,“谁要管你手不手淫?还要射到我那里,你想得美。”嗔怪归嗔怪,小美人确实也被哄开心了,抱住前男友的腰小声道,“你是不是每天都晨勃?那没有我给你解开,你一定会很难受。”
他嘻嘻笑着,想到那副场景,既感到有趣,也不由自主地小腹发热,仿佛是不存在的子宫在内里震颤。用禁止射精的手段整治前男友,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不过相应的是,一旦解除禁制,憋了许久的前男友绝对会把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
“嗯~~”不知是否是长期男扮女装导致的异样,容易情动的美人光是想想就难耐地夹紧双腿,腹部一跳一跳,“会烫坏的……哈啊……我不要那样……”
凯航立刻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想两样好处都占,又折磨我,又自己不受影响的,哪有那种好事。你可以让我十天半个月都发泄不了,但到了发泄的那一天就由不得你了,你得乖乖地撅起小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长时间没能得到释放的男人会像一条发情的疯狗,在拆下贞操带后按着自己的伴侣交配。身娇体软的小伴侣会被硬成铁棍的鸡巴狂捣穴心,求饶也不起作用,就算潮吹了也得被狠命抽插,以他异乎寻常的敏感程度,到时难以预料会变成何种下场。
他们脑补到一处去了。秋夜音突然开始痉挛,穴肉裹紧鸡巴噗噗喷水,细腰胡乱扭动,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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