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记忆不曾出现紊乱的话,今天应该是他的生日,也是一生仅一次的成人礼。正常人理应待在父母的身边,度过幸福的一天,可是这到底只是奢求。
凯文堕落到这个混乱的场所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母亲在一年前的车祸中失踪,至今杳无音信,他也因为昏迷进入了医院。
他那常年外出的父亲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他明白,即使没有任何办法,也得先活着才有话语权。
这里是不夜城的中心地带,接近最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而来到这里的人一般将其称为沙漠之星。这里是金钱的天堂,欲望和罪恶的温柔乡。这里的奢华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有无数人在这里豪掷千金,以小博大。虽然待久了之后,再华丽的东西也逐渐变得令人厌烦,成为无趣且乏味的花瓶。
老板今天早上提了一嘴祝他生日快乐,并“好心”的附赠了一瓶酒,而且也细心的提醒了,晚上吃药之后喝掉最好。当然了,重点是药而不是酒,那是他手里的遛狗绳
凯文并没有权利拒绝他,他只能在心里暗骂对方那莫须有的善心,真是有够虚伪的。
但他的想法无关紧要,随着夜幕降临,沙漠之星的大门徐徐打开,在黑夜的衬托下,金碧辉煌的赌场如被拂去尘土的黄金一般,在黑暗世界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营业。
“喝点酒也是好的,我成年了,喝点吧……”凯文看着那瓶酒,这样想着。
赌场大厅里的喧闹吵得让人头疼,自从凯文被强迫沉浸在那幽蓝色的梦境中后,便越发的容易迷失自我。发牌,陪酒,或者是那档子事,似乎一个荷官的正常工作已经不是他的主要职责。
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的事,他本不该如此的。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听说是有不少金主来这里寻欢做乐,里面不乏一些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如果他被看上的话,或许可以借此离开这里,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机会。
凯文内心几经辗转后还是找到了那个让他又恨又离不开的人,他的老板。
“我还是得找他,问他能否给我这次机会。我没有任何的底牌,我需要争取一切能离开的机会。”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来到这个烟雾缭绕的房间,一切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迷幻而虚假。
几位新来的妹妹坐在他的周围,或生涩,或惶恐,神情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充足的暖气让暴露在外的酮体也依旧火热,他像是刚睡醒一般,用着慵懒且调侃的语气质问我。“噢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漂亮的小男孩。”
“是的…老板”
“那就跟我来吧,你需要一点精心的装饰,就像是小饼干上彩色的糖霜一样。那会让你的客人更加喜欢你,也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收入。”
在换衣间内,他像一个温柔的绅士一样,替凯文整理了金黄色的长假发,黑色的中式旗袍将他接近亚裔的脸衬托的俊丽秀气,但大片裸露的后背和长腿,堪堪遮住屁股的单薄布料,以及侧边摇晃着的珍珠挂坠,牵引着薄薄的布料,轻微走动的时候,冰冷的挂坠时不时接触到毫无遮挡的身躯,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让凯文异常不适。
他就站在凯文背后,将双手搭在他结实有力的侧腰上,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撩拨布料,不论是少年人粉嫩的乳头还是此刻微勃的性器,都在单薄的布料下无所遁形。凯文酒站在镜子前面,顺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轻颤,色情的手法毫无怜悯的蹂躏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知道是药还是酒精的作用,此时的凯文只是被对方刻意的抚摸了几下,便感到欲望被撩拨起来,甚至想要在这里直接和对方来上一发。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他挺翘臀肉的时候,凯文简直兴奋的要尖叫出来了,随着药效的发挥,被调教得当的肉洞甚至开始主动流出晶莹的液体。
“我知道你很兴奋,小饼干,但你的客人可不是我。”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入凯文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他唤醒,他的老板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举动,只是将一个毛茸茸的兔尾肛塞插进了他体内。
尾巴将本就轻薄的布料撩起一角,下方的股沟就这样毫无掩饰的被展示出来,被短暂填满的感觉让凯文前端的性器溢出淡淡的粘液,沾湿了一小片布料。
“现在出去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我的乖乖狗崽。”
凯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虽然赌场的内场有众多花枝招展服务员,但像他这样特别的到底还是不多,待走到牌桌前的时候,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已经滑落到了膝盖。
这是一间特别的贵宾包间,在场的几位基本都是亚裔的面相,凯文按照他们的要求单独坐在牌桌前反复洗着牌。在意识被情欲折磨之间努力的思索着。而其他人看着他的目光都逐渐开始变得异常,那是一种赤裸裸的,饱含欲望的视线。
凯文只是目视了一圈,就低下了头,他的眼力见很好,从小到大都是,但此刻他能感觉到这里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大主顾。
在场的大多数人基本都很有耐心,但也有性子急切的个别群体,凯文还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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