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是“还要”、“慢一点”是“快一些”、“艾利希亚”是“布莱德”。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因利尔将脸埋在老师柔软的奶子里,迷迷瞪瞪:“…果然这一招最好用了。”
布莱德一边在心中尖叫自己要杀了艾利希亚那个可恶的贱虫,一边像虫格分裂一样紧握住因利尔的手,轻轻问道:“…什么?”
“…每次想要老师停下来的时候,因利尔都会故意说艾利希亚的名字,然后不管老师在做什么坏事,都会马上停下来…”
他还坏笑:“嘿嘿~”
先前才被当头一棒的布莱德轻易被这连哄都不算的虫间小话糊弄了过去,原本还留有些硬度的肌肉彻底放松。
原来是故意的啊。
布莱德送了一口气,细密的吻落在因利尔唇瓣上、脸上。
叽里呱啦一大堆布莱德根本听不懂,只想亲死怀里这只天然的坏兔子。
真好哄啊,雌虫。
真好用啊,艾利希亚。
半夜,布莱德鲤鱼打挺,冷着脸用匿名小号加上艾利希亚并把他骂了一顿。
…退一步越想越气。
还是半夜。
因利尔睁开一只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切换成了上班模式,无视伊兰塔发来的一长串自我攻略,自顾自把原来说好的上午改成了晚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明天的集合时间改成晚上最后一趟的深夜电车吧つ??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果然我们痴汉抗拒不了深夜电车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看了好多新参考资料,好多电车痴汉都是在晚上实施的犯罪计划,也更安全!
几乎是在因利尔发出第一条信息的刹那,原本处在下线阶段的伊兰塔就上线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看的什么资料片,都不正经不好看,不许看。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去,说好的早上,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而且你要是总是调整时间,难道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你吩咐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又消失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会去的,你就等着跑空见不到我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冷暴力?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想威胁我是不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随便你,只此一次。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去还不行吗,别不理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对不起,我错了。
…真是倒反天罡,被侵犯的雄虫反过来朝侵犯自己的虫道歉。
在小红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之际,因利尔已经重新窝回了老师的怀里,睡的喷香。
因利尔觉得自己是魔法师,因为他好像会一种名为睡美虫的魔法。
今天因利尔醒的很早,他打算去陪自家崽崽渡过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但要如何摆脱连自己上厕所都会条件反射般跟去的跟屁虫老师呢?这是个问题。
因利尔选择在被他起床的动静惊醒的布莱德额头上落下一吻。
来自恋虫难得主动的亲昵让布莱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雌虫耳根泛红,看向因利尔的目光瞬间清澈了许多。
“老师再睡一会吧,我想单独陪宝宝玩一会。”眼见布莱德的表情又要开始变得凶狠,因利尔又亲了他一下:“…反正,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
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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