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对孩子顽皮的无奈,温怡卿被说得脸红把脸重新埋进被子里嗡嗡地说:你来干什么?
温怡卿不敢说出自己并不是太后,只怕这些人要把她当成癔症来治,这人话里似是与原主非常熟稔,若是露了马脚可就坏了。她紧闭的眼睛下眼珠紧张地乱动,只怕跪在下首的男人下一秒要提剑质问,真正的太后在哪。
突然房间里没了声音一片静寂,温怡卿心虚地转过头去看,没想到骆烟已经跪在榻边伸手来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干嘛!像是被侵犯了的兔子猛地弹了开来。
娘娘仔细身上的伤口。骆烟紧张地提醒着,臣下为您上药。
温怡卿并不清楚他们彼此的关系,也并不知晓眼前的男人是何身份,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任由他掀开盖子自己身上的被子和中衣。温热的手指轻柔地将膏药均匀地涂在后背,男人看着粗糙下手却仔细极了,背上火辣辣的伤口一阵清凉倒也不痛。
骆烟看着那白玉般的肌肤上一大片擦痕,红痕青黑在格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刺眼,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重新将中衣盖回温怡卿的上身,他仔细地避开伤处将人抱着面对自己。
大红的小衣紧紧地裹在身上衬得皮肤像块豆腐一般白嫩细腻,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小巧的肚脐因为紧张的屏气微微凹陷可爱得很。
面前春色冲击使得骆烟的目光止不住上移,呼吸起伏间浑圆饱满之处更是显眼,隐约可见深深的沟壑,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小心地为温怡卿拢好衣襟,遮住一室春光才重新跪回床下:臣下僭越了。
温怡卿并不觉得什么,那件所谓的小衣比现代的吊带还要严实。
娘娘即使担心质子,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骆烟拱手话语里满是担忧。
温怡卿什么事都没有搞清楚,只能紧闭着嘴不敢答话,却没想到刚刚哭红的双眼加上紧闭着双唇一脸固执的样子激怒了骆烟。
他顾不上君臣之礼,身形极快地坐上床榻,紧紧握住温怡卿的双臂质问道:娘娘便这么喜爱那人兰芝玉树风度翩翩的样貌?那臣下呢,为何娘娘始终不肯看臣下一眼?
骆烟胸膛起伏着气得眼眶都红了,急急地抓住温怡卿柔弱无骨的手往自己滚烫的胸膛贴去。
温怡卿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事情发展的方向是这么诡异。
这是什么事,信息量太大了吧。太后,再怎么年轻也该有三四十岁了吧,这面前的男人满打满算看起来也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有个质子,这是哪朝的太后这么会玩
没能得到温怡卿的回应,骆烟更是气愤他一手扬起单薄的床被直接钻了进去。
啊你要做什么。温怡卿蹬着腿却发现那双大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大腿,她竟然动不了分毫。
常年握剑的手哪里摸过这样滑嫩的肌肤,比自己身上的锦衣都要柔软几分。
粗糙的掌心从纤长的小腿处滑上腿根,惹得温怡卿惊呼一声,比他小了不止一倍的手艰难地去推脱紧握在腿弯的大手,薄被里光线黑暗骆烟却是夜视能力极强的侍卫出身,瞧不上温怡卿那点子小猫爪的力气,他精准地扯下薄薄的寝裤。
骆烟呼吸粗重心脏剧烈跳动,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根本想不起自己侵犯的是从相府起就开始追随多年的小姐。
他用力将温怡卿的腿弯向上翻折,炙热的呼吸喷涌在腿心,温怡卿敏感地一抖连带着那肉穴都缩了一下。
那处小极了被嫩肉紧紧包裹住几乎看不见洞口,骆烟血气上涌俯身张嘴一口含住藏在深处的肉粒,轻柔地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拨弄起来。
一股酥麻感从下身直涌而上,温怡卿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却被重重掐住腰身,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清脆的响声传着棉被之外听起来闷闷的。
她又怕又羞被架空的双腿慌乱地蹬了起来,可是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她吞噬,小腹又酸又胀,敏感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
发觉温怡卿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骆烟不再只舔弄那颗俏生生立起来的小肉粒,粗糙的舌面舔舐着窄小的穴口妄图将两边的嫩肉挤开,指尖时而搔刮时而研磨着肉粒。
啊不要。温怡卿无力地反抗着,舌尖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快速有规律地撞击着紧闭的穴口,穴口又酸又麻升起一阵舒爽。不过多时骆烟发现被舔得湿漉漉的小穴流出源源不断的水液,带着温怡卿身上独有的香气和甜味,他像是找到了蜜泉一般疯狂地砸弄发出色情的啧啧声,高挺的鼻尖正好抵在被刮得嫣红的肉粒上来回摩擦,双重快感让温怡卿彻底沦陷在浓厚的情欲之中,只能轻喘着颤着身子无力承受。
娘娘,林大人到了。门外采薇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温怡卿一惊猛地夹了一下小穴,又溢出一股湿滑的水液,骆烟一喜用唇舌包住小穴猛地一吸,发胀发红的小豆豆也被重重地吮过,极致的快感像一股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温怡卿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扬起细长的脖子,想起帐外来来往往的人她连忙咬住手指吞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被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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