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紧闭的唇缝,渴望从那头进去湿湿搅弄,想着再次听到那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
下体无意识碾磨母亲湿成一片的花心,他有些焦躁,一口叼住她的后脖颈,手指顺势从微张的唇缝探入,如愿摸到了那湿滑的舌头。
他下体微微撞着那处,手指不停在母亲嘴里进进出出。
“停下……唔……”母亲口齿不清的话语混着破碎的呻吟不断刺激着郑幸的大脑神经,令他的意识愈发混乱不堪。
“妈妈……我想要你……”他缓缓拨开湿得不成样的内裤,探入湿滑的穴口,母亲就是用这里将他生出来。
而如今,他将要从这里回去,对吗?
手扶着肉棒,抵住穴口,肉与肉的亲密接触令母子两人皆是一顿,那种感觉太陌生,郑幸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他会用肉棒侵犯自己朝思暮想的母亲。
他整个人伏在母亲背上,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发鬓,下体动作不停,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冲进去凶狠搅弄。
“呜……”
身下抽噎声传来,郑幸动作一顿,呆了好一会才发现是母亲哭了。
他将人翻了一个身,见她满脸都是泪,脸都哭花了。
“妈妈……我……对不起。”郑幸见母亲落泪,心慌得不行,将人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道歉。
郑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现在的局面再怎么样都回不去了,她伏在郑幸的耳处,声音听不出情绪,带着哭音,“为什么……你也要这样对我。”
郑幸被这句话轰得动弹不得,对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和那些当初强奸母亲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我……妈妈对不起……我……”郑幸慌乱往后退,拉好校服裤遮住挺拔的欲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郑芙没有回应他,嘴里不停念着这句话,而后晕了过去。
那天过后,母亲留了一封信和大量现金,就彻底消失了,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郑幸扔下书包,摔进沙发,属于母亲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已经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没有回家。
他蜷缩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绝望,母亲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
他该怎么办?她不要他了,自己无能为力,他找不到她了。
他咬着指骨,任由血腥味在舌尖处蔓延,渗入,破开他空荡荡的心脏,带来排山倒海般的思念和痛楚。
他无法接受被母亲抛弃的事实!再一次,又一次,她丢下了他。
怎么可以?妈妈。
你怎么敢不要我!
……
郑芙寻了处无人的角落,扯下束在颈上的丝带,重重喘了口气。
浑身气力仿佛一瞬间被抽干,她瘫坐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看了今天下午郑幸发来的短信,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小芙儿,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刘忻禹在她身前蹲下来,微微抬高她的下颌,露出令他那大哥欲仙欲死的颈子,再往下是诱人的露沟……
“请拿开你的脏手,刘老板。”郑芙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哈哈哈哈,小芙儿,你怎么可以用我教你的手段来威胁我呢!”
郑芙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手腕一痛,肩上传来一股力将她狠狠压在身后的柱子上。
刘忻禹伏在她耳处,如蛇蝎般嗅着,吐出的话似从万年寒冰里传来,“你最近很不乖,嗯?再想着偷摸回去看你那小崽子,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郑芙扭头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你之前吩咐我做的,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我会把资料整理发给你。”
“这才乖,对吗?”刘忻禹轻轻摸着她乌黑的长发,捻起一绺放在唇上吻了吻,“事成之后,我保证,你会得到想要的。”
凌晨,郑芙躺在刘忻禹别墅专门留出给她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她现在好难受,呼吸不过来,好乱。
她打开手机,那是郑幸下午发来的短信:
妈妈,你在哪里?是不要我了吗?
妈妈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对你有那种念头。
妈妈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我好难受,你理理我好不好?
这一个月以来,短信内容永远只有两个字,这是她第一次见郑幸发这么多,这怎么可能不让她担心。
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躲着他除了刘忻禹,也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如今,她什么也管不了,她只是在害怕,万一郑幸真的有什么那该怎么办。
蹑手蹑脚穿好衣服,刚准备出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她早就知道,这房间没有那么简单。她疯狂拍打大门,呼吸愈发难受起来,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流逝,她抓不到,渐渐的带上了哭音,“求你……放我出去,就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听话。”
门嘭的一声从外头打开,刘忻禹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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