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只见那猴: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
玄奘远远观望,问道:“谁是你师父?”
那猴道:“你可是东土大唐往西天取经去的么?”
玄奘道:“正是贫僧,你如何知晓?”
猴子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被佛祖压于此处。前头来了个观音菩萨,我叫他救我一救,他却说让我归依佛法,有个东土的取经人将路过此处,让我保护其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我日夜等候,只等师父你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道:“你有此善心那是极好的,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来?”
那猴道:“不用斧凿,你且看那山顶,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山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问道:“你所言为真?”
那猴道:“是真!绝无虚言!”
如此,玄奘便将马匹交于小仆,与伯钦山顶上爬,只他年少体弱,多是伯钦相扶,两人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
“此字如何揭下?”玄奘犯难,他已伸手去拿,那薄薄一页纸却似已于大石融为一体,丝毫也不下来。
“师父,若想揭下此金字压贴,要需世间至纯之物,此前菩萨曾告知于我,此物正存于师父身上,请师父出示此物,便可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甫听至纯之物,便已心中有数,不禁脸泛红潮,艳若桃花,将伯钦看的就是一愣,久久无法回神。
玄奘却无法当众出示这所谓的“至纯之物,”身边之人目光灼灼,看的他好不自在,只得对伯钦说道,“这物的取出需要不短的时辰,我知你家中尚有老母妻儿,不便外出过久,便就此请回吧。”
“法师可有把握?这猴子虽未伤过人,却也未曾叫人将他放出来过,谁知他出来以后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这……”
“请太保放心,这猴儿即是经由菩萨指点,在此地候我,想是也不会伤我,贫僧只怕他人遭殃,还请太保早早回到老母妻儿身边,对她们严加保护才是。”
伯钦也觉有理,便告辞回家,只留玄奘一人在山巅之上,面对金字压贴。
“师父!师父!请快快出示罢!我已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了!”那猴又在山下叫道。
“莫急,莫急,此物取出还要一段时辰,你且闭眼休息,等我取出后再叫你也不迟。”玄奘安抚那猴,心中却有些犹豫,此刻不比先前,既不在房舍之中,又不是孤身一人,要在这茫茫山野之中,当一猴子的面,做自渎之举,实在是羞人至极。
但此举又是非做不可,于是玄奘只能紧咬下唇,在心中劝说自己,那猴子尚在山脚之下,看不到上面光景,才终是羞羞怯怯的褪了衣衫,光洁白嫩的肉体逐渐露出,直至全身赤裸。
玄奘所不知的是,那猴子火眼金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是现今由于好奇,未曾发声罢了。
此时山中气候凉爽,山巅处偶有凉风刮过,玄奘不禁冷的一抖,决意不再拖拉,于是伸出双手向下摸去,一手在身前,一手则置于身后。
前面的茎体绵软小巧,囊袋柔软松弛,静静垂于双腿之间,玄奘轻轻柔柔摸了几把,反应甚微,于是便想效仿前法,左手滑于菊门之上,蹭了几下,细长中指便长驱直入。
“嗯哼!”玄奘不禁紧闭双眼,哼叫出声。
只见那肛穴猛然接纳异物,本应干涩不适,却在霎时间涌出股股未知的粘液,将肛穴内变为潮湿与润滑,方便了异物的插入,肠道强劲收缩,嘬住手指,不住蠕动,似要将手指带入肠道的更深处。
又、又来了!啊哈!
玄奘头上渗出汗水,无力的趴跪于地,面朝大石。
已有些熟悉的快感随着手指侵入肛穴而再次袭击了玄奘,使他在清冷的山风中不住的战栗,却已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
“啊、嗯啊……啊……哈、哈啊……”有那猴子在山脚下面,玄奘不敢大声喊出,周围不见有任何可以堵住咽喉之物,他只得自己忍耐,但那快感偏偏迅猛如野兽,霎时间便席卷了他的神智,此刻要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已是极难做到。
指尖用力推开肠壁,不住翻转摩擦,阵阵快感从穴内扩散至全身,身前那原本柔软沉睡之物自然也已挺直微翘,不住颤动。
玄奘便又以右手抚摸于其上,感觉亦是极为明显,他已有上次之经验,这次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便在最初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嫩红的茎体在他握成环状的手掌间不住的上上下下,顶端很快便溢出一滴透明的粘液,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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