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缠绵如发情猫咪的叫声。
快感快要将高雪行冲垮,被强行进入的穴口鲜血润滑通道,在刻意的倒腾下,分泌出黏稠炽热的液体。
身后同高雪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向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物都无法提起他的情绪,可看见抽离出的阳根上沾染的粘稠液体,他一直保持一定程度睁着的眼微微张开。
暖流一样的存在好像从下面上升,在心脏上擦过。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伸出手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最终将目光重新投放在高雪行身上。
此时,高雪行已经意识到那种丢人的声音是从他的嘴中发出,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口水却控制不住从嘴角留下,将他的下颚线都弄的湿乎乎。
又是一下过分的带有目的的撞击,下半身已经瘫软成泥,要不是实在丢人,高雪行现在早已经被带入这种奇怪的快感中肆意叫出声。
前面已经翘起的肉棒被“他”伸出手抓住,粗糙熟悉的手指让高雪行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视线已经模糊起来,喉咙中时不时溢出的呻吟声还有额头冒出的汗水无一不说明他已经疲惫不堪,可身后的那个家伙并不打算放过他。
前端在恶意的刺激下已经翘起,因为是趴着的缘故,男人的男根可怜兮兮的抵着大腿,每一下前后移动都让高雪行有种被动的自己给自己腿交的可怕错觉。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身体理所当然更加的有感觉,身后的穴也死死咬住那人称得上有些冷的阳根,可入侵还没有停止,那阳根好像要死死的砸穿肠道,带来酥麻的地方在糟糕透顶的快感上添油加火。
体内的欲望到达顶峰,也将高雪行推向天空,他大脑一片空白,张开的嘴掉落的液体滴落在枕头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小腹火热的白色液体喷溅到整个床和高雪行整个身体,石楠花的味道遍布整个房间。
喘着气,高雪行低头看了看自己射出的液体,身体僵直,他从未想过自己前面在没有被抚弄的情况下,强行射出来。
想要求饶的嘴只要一张开就发出他讨厌的淫荡声音,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由身后不断进攻,下嘴唇快要被咬出铁腥味,可猛烈的进攻没有停止的意思。
身体在发软发麻,蒸汽从他的最终喘出,朦胧视线。
忽然,身后的抽插停止,还没等高雪行松口气,身体被缓慢舒展开,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的大腿如同被无数针刺动腿部神经,而这一下延迟的疼痛也将高雪行从快感中脱离出来。
哪怕自己的下半身不听使唤,他也几乎是迫不及待顶着疲惫的身体向后一撞,整个上半身挣脱出来,失控的下半身拖累向外的运动轨迹。
迅速反应过来的“他”只需要伸出手将高雪行的大腿抓住,直接灭绝逃跑可能性。
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面无表情的将自己一点点拉回床被,高雪行就像被拉上岸垂死挣扎的鱼,不断地跳动着,还是被按在床上,面对面的看着一脸潮红色的“它”。
他的前面才发泄过的男根上还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身体在颤抖,视线也在跟着颤抖。
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高雪行只觉得自己大脑上保持理智的稻草彻底断裂,他不理解自己为何会遇到这种事情,无论是被诬陷,还是遇到军营内部人员莫名失踪,他都没有这么崩溃过。
被长得一样的人强奸,简直是像是穿到怪诞的恐怖故事。
嘶哑的声音快要将屋顶震破,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在反抗,“滚!别碰我!!!”
因为用力过度,问完之后他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咳嗽起来。
太多问题围绕着这个人,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被那样,也不理解忽然来的诬陷让他连命都差点没了,但他总是知道人是很脆弱的,要竭尽力气才能活下去。
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一边咳着想要伸出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抹开,可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那种觉得活着真难的感觉更加浓烈,还没等他伤春悲秋,下一刻他就被拉着继续这场荒诞的强奸。
第一次经历人事的穴,被反复的碾磨着吃下另外一个男人的阳根,柔嫩的肠肉被反复挤压碾磨。
显然这个人听不懂人话,高雪行闲暇之余还开始质疑起将他强奸的这人是不是精怪,要不然为什么他的鸡巴这么的冰冷。
“呃啊啊啊……”胡思乱想的思绪被撞击到敏感点而支离破碎,因为粗心大意而打开的嘴叫出呻吟声,才发泄过的男根现在又有翘起的欲望。
这次,他是被打开双腿,与‘精怪’面对面,视线因为刺激产生的泪水模糊,疲软的男根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看上去就好像使用过度后的废物生殖器,白色的精液还黏在龟头上面,他全身都模模糊糊。
被捆绑着的手压在身后十分难受,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顶起来,身后的倒弄没有听过,‘精怪’好似聋了一般,无视他沙哑的叫声,不断麻木的将他下面捅开。
前面射了好多,到了后面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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