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尾巴……欲梦中她被绑成各种姿势,无一不是双腿大张y水直流,乳头被捏得嫣红挺立,整个娇小身子随着哭泣一颤一颤,又被他用那粗长丑恶之物狠狠贯穿。他肆意cao干深入浅出,不由分说顶开宫口,紧紧贴合的性器处jg液如失控的机关枪,一滴不落地闯进子宫宣示主权。于鸦仰起脖颈不断痉挛,呼救被封印在口球之下,只剩y靡的津液自嘴角淌出。他拔出被紧紧吸附着的y茎,交合处“啵”的一声,倒显得像xiao穴不想让rou棒离开似的,装不下的jg液溢到穴外,看得刚软下去的性器又坚挺起来。“这么爱吃rou棒啊?好乖好乖,要永远当哥哥的小骚猫。”梦中于凪又俯身去吻遍她肌肤,继续说着他平日里现实中一句也不敢吐露的话语。色情意味的夸赞换得她更多眼泪,本该怜惜下这瓷娃娃的,可欲火直冒燃遍心脏,于是又是新的一轮凌虐,直肏得她腿心红肿。每个梦都太下流,偏偏又太真实,于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梦游然后cao她了。他翻了个身,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该不该”,脑海里却不断想象浮现于鸦和那个臭小子交合的香艳画面,只觉骨头都在咔咔作响,心乱如麻。妹妹会不会已经跟他上床了?会在哪里呢?卧室、客厅、浴室、厨房?他会弄疼小鸦吗?他会内she吗?他会一边插进她子宫一边喊她宝宝吗?……别他妈想了,cao。他睡意全无,只死死攥着被子将之弄得皱巴巴的,仿佛抓住的是她一样。梦与现实的交汇点,孰是孰非?或者说,有时遐想和事实也不必区分得如此清晰——比如眼睁睁看着于鸦扑向别的男人那方时。什么都无所谓。于凪只知道她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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