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她不开心了您也不能及时出现安慰;您在南城工作这么忙,有时候累了想看看夫人都不行……你们两肯定得有一个人放弃,不然总是这样分隔两地,感情也会淡的……”
林深说的他心里烦躁,顾倾禾抬眼白了他一眼,眼神示意让他立刻闭嘴。
林深识相地捂了捂嘴巴,偷偷看了一眼顾倾禾,脸se铁青,眉头紧锁,一直盯着那盘鲜花饼。
“那个,顾总,没什么事我就想出去了……”
他走后,顾倾禾一直望着那鲜花饼,林深的话再一次警醒了他,总是这样分隔两地,着实不是办法。可是他无法放下自己的工作,更无法放下沐洱……
沐洱的话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顾倾禾,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呢?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更不会为了你离开……顾倾禾,你也很难为我放下南城的一切吧……”
顾倾禾又拿起一块鲜花饼,默默念叨着:“如果,我可以呢……”
将一地残骸收拾好,已近傍晚。
实在是有些心累,她上了楼,顾倾禾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一块。小何上楼时,她正坐在yan台的躺椅上,看着夕yan慢慢落到洱海。
“木头~木头~”
小何推门而进,径直走到yan台。
“明天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怎么样?这边的少数民族婚礼你还没见过吧,明天和我一起去吧……”
“我们都去了,那店里怎么办?总不能店里一个人也没有啊……”沐洱有些心动,来这里好几年,她少有当地少数民族的朋友,所以从没见过少数民族的婚礼。
“放心,我已经找好人了,不用担心……对了,木头那个花的事,真的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他们会那样……一点也不ai惜咱们的东西,我真是后悔让他们来拍戏了……”
沐洱忍不住笑了笑:“当初答应的是你,现在后悔的也是你……”
“那我,那我是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嘛,早知道他们那么过分,就不让他么来了,还不知道拍得啥剧呢,肯定又是什么三流不出名的公司做的……”
沐洱又忍不住笑了笑道:“你说这个,可不能让顾倾禾知道了,这是他们公司的剧,t量很大的,应该评级在s+了,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剧组……”
小何惊得下巴都掉了:“你是说,这个是顾倾禾他们公司的?”
沐洱点点头。
“那他知道剧组来我们这里拍戏的事么?”小何反问道。
“他,应该不知道吧……”
“那你跟他说了,你今天跟归云还要她那粉丝的事了么?”
“没有,他那么忙,我总不能每天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他,他也会累的……”
“可是,我看今天有不少人都拍了视频,万一他们把视频放上网,引起舆论怎么办?”小何有些担心。
“现在就不要想些未来会发生的事了吧……”
沐洱看远处的洱海,夕yan的霞光已经完全融进了海面,泛着微微的水光。
她突然有些想顾倾禾了……
一早,小何拿了一套白族的服饰上楼给她,嘱咐她换上这个。沐洱换好下楼,带着小何一起开车去了婚礼的村子,村子离民宿还有些距离,两人早早得就出发了……
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开到村口时,沐洱仿佛已经能感受都喜庆的氛围,车停在村口,沐洱跟着小何穿着民族服饰在小路上走着,正巧碰上迎亲的队伍一路演奏着白族吹吹腔《接新娘调》,沐洱和小何跟在乐队之后来到了新娘家。
视野所及,每个姑娘都穿上民族服饰,沐洱看看她们,又看看自己,衣裳又大为不一样,不过多为头帕,上衣,领褂等,上衣多是白se,nengh,湖水蓝;腰间系着的要不就是深se或是绣花的围腰,沐洱围着就是绣花围腰,下面是一条白se的长k。
小何告诉她,白族崇尚白se,多以衣裳服饰以白se为主,白族姑娘头上戴着的头饰也有风花雪月的意思,垂下的穗子代表下关的风,帽顶的洁白是代表着苍山的雪,弯弯的帽檐象征着洱海的月,白族的姑娘们似乎把大理的一切都穿在了身上……
在屋外瞧了一会儿,被主人家请去里面观礼,新郎开始给nv方的父母家人敬茶,甜茶,苦茶,还有回味茶,而后新娘便开始哭了起来……
这是白族传统婚礼习俗的哭嫁。
小何同新娘熟悉,也正是由于小何的关系,沐洱也被拉着去了坐席。
这坐席,一般多为新郎新娘亲密熟悉的朋友,沐洱坐在这里,除了小何她谁也不认识……
她身旁坐着一个男生,朝她碰了碰胳膊肘。
沐洱有些诧异,转头过来看着他,是一个模样年轻的男人,额前有些刘海,微笑时脸上有两个淡淡的酒窝,好看极了。
“你是新郎还是新娘的朋友?”那人笑着问沐洱。
“都不是,我是她的朋友……”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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