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容易,我爸把她藏到明河这边的一个别墅都被我妈知道了,这么辛辛苦苦怀着孕还要跪在地上,后来被保安拉走了。”
文简素问:“她的孩子……是被打了吗?”
“要是留着,我爸就不给我打电话了。”
“我从十二岁吧,就做这种事情,我妈倒是无所谓,最多花个钱。就是我爸,容易把人肚子搞大不好收场。后来学好了,我妈就舍不得耽误我读书,让我‘金盆洗手’了好一阵,这从外面回来才一个月,就又有一档子事。”
这样家庭长大的乔重歌,父母都是在情场花海中浪迹的人,他又会有几分真心对别人?文简素不寒而栗。
乔重歌搂住文简素的腰,在他锁骨处细密的亲吻着,带着几分自顾自怜的委屈撒娇道:“宝,你也疼疼我,别给我找那么多事了。”
他刚刚的那番话,现在的乖巧,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哄骗的花招。文简素不知所措,乔重歌插进他还有些刺痛的甬道时,文简素才皱着眉头忍下吞没巨物的不适,趁着理智还没有崩塌,垂眼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粗壮的阴茎被一层薄膜覆盖着,才放下了心。
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文简素都看得出乔重歌是真的情绪低落。
从前堪比阳光少女的小乔董,做爱心早餐都不哼歌了。
“要是不开心的话,出去玩两天吧。”
文简素刚开口就自己否决了,国庆假期,哪里都是人,去玩还不够闹心呢。
乔重歌眼睛一亮,这是文简素,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或者,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不行就换一家医院工作,你这样的儿科医生到哪里都是抢手的……”
“他是我弟弟,戚慕清,我继父的儿子。我妈妈和继父现在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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