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溢出淫液的花穴,把它捅得无力招架丢盔卸甲白浆不断,才能一舒多日来心中压抑憋屈的火气。
桌上的电脑闪烁着图标,助理询问他什么时候开会。
电脑桌面上的孕期备注事项随之映入眼帘,乔重歌突然清醒过来,眼里凶恶的光芒还残存着,就强忍欲望起身把羽绒服披到文简素身上,面对爱人失落的目光,艰难开口:“我要开会了。”
“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可以等一会儿,他说了算。但是,再让文简素勾引下去,他怕真的忍不住。鬼知道这些天他躲在书房每天靠着多强大的毅力才没冲进卧室。
“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门,”文简素委屈道,“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的,你能不能……让他们来你办公室开会,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多难得,文简素能跟他开一次口多难得。如果连这他都要拒绝,那他还是个人吗?
参加会议的董事和经理纷至沓来,依次落座开始汇报。小乔董尽力把刚才的冲动压下去集中精神,但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还是让他不禁面色动容。
趁着他把反锁解开的空隙,文简素悄悄钻进了他办公桌下面,披着的羽绒服垂了大半截都在地上,垫在膝盖下面,充当蒲团。
解开名贵的皮带,文简素笨拙的拉开裤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心爱的大玩具,握在手中感受上面的经络和热腾腾的气息,慢慢将它变大成最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尺寸,坚挺炙热,粗壮的柱身一只手都难以把握。
那些下属怎么会知道近些天一直脾气不好的小乔董现在桌下藏着这样一个尤物。乔重歌已经完全无法分出心去听汇报,他满脑子都是想把桌子底下的文简素捞出来摁在桌上好好惩罚,狠狠索取。他的学长现在太长进了,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几根细丝跪在地上给他手淫,如果不是介意那个手和脚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家伙,他能把这个躲在桌下既会羞得从脸红到胸口又放浪到跑进公司勾引他的孕夫奸到几天都下不来床。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还在不知死活的做出更让人血脉偾张的举动。会议还在继续,耳边正经严肃的商讨声让他面色红得胜过白雪中绽放的梅花,手心的欲根动情的抽弹着,冒出腥膻的透明液体,却令他看直了眼睛。
那些视频里,大多都会用嘴巴去服侍肉棒的……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的,可生理的本能驱使着他低下头靠近了硕大的肉冠,他太想要手里的宝贝塞进下体了,以至于片刻的等待都度秒如年,文简素喉结耸动,朝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肉冠轻轻舔了一下。
乔重歌不可置信地向桌下看去,文简素竟然正在尝试着把整颗蘑菇头装进嘴里,只是含了几次都只能吞下去半边,似乎是有些苦恼,手中握紧了粗大的肉柱泄愤般使劲撸动了几下,待流出了透明汁液后又俯下头舔舐干净,开始新一轮的试探。
这是长在他身上的性器,俨然成了文简素的性玩具。
乔重歌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会议:“今天先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最后一个人刚把门带上,乔重歌就把桌下作乱的文简素捞了出来抱到大腿上,后者羞赧的脸上面若春桃,微红的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水汽,更别提挂着可疑液体的水红嘴唇,简直骚的不像话。
文简素垂着头小声问:“你开完会了?”
“你在下面玩的那么欢,我还有心情开会吗?”乔重歌伸手进去了几根细带勾勒成的奶罩里,掂量着微微隆起的乳包,“宝从哪学的这种招数?骚的连奶子都长出来了,嗯?”
“啊……不……不要掐……哈……”
才只是揉了两下胸脯,就已经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了,文简素没有穿内裤的湿润腿间溢出一股一股的清流,将椅子打湿透进海绵,彰显着急不可耐的饥渴。
乔重歌呼吸变粗,星子般的双眸似乎都散着危险的红光,恨不能将面前的孕夫拆吃入腹,下身的欲根硬的发痛,竭力忍耐着咬住文简素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愤道:“学长,你知道自己现在还怀着孕吗?”
“就是……就是因为这个,下面才总是好痒,”文简素搂住男人的脖子,双眼迷离勾人,像只迷人心窍的媚妖,“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这还是文简素第一次没有在逼迫下这样喊他,简直能让人醉死在这优美的声线里,哪个男人拒绝的了这样的魅惑。何况这个人还孕育着自己的骨血,翘着因为怀孕而胀起的奶子和挺着稍微显怀的孕身婉转求欢,都迫不及待地用嘴巴来吞含自己的欲望,若是今天还能忍得住,除非是太监了。
连休息室也不必去了,就在办公的椅子上,炙热硬挺的肉刃略显艰难的破开久未承欢的雌穴,缓慢地进入到最深处,湿热润滑的甬道紧紧夹吸着来者,像迷魂阵般苦苦挽留,生怕粗长到将穴口撑至变形的肉棒在度逃离久久不至。
文简素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欢愉的眼泪倾泄而出,空虚的花穴被填满占有,连前端的玉茎都颤巍巍地诉说着性奋。才刚刚交融,就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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