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北疆的战神,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
nv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
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
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
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nv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
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
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nv校长,颐指气使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se,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
几名nv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se。
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
所以素以粗犷彪悍着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nv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nv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
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nv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se时。
三楼,霍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x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父亲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
“爸爸,起床了爸爸,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
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霍含玉感觉自己的发里,cha入了五根手指,那是爸爸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v儿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霍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
在霍密的心目中,nv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
没有一个nv人,能b得上他的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b不上。
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y生生的衬出一gu厚重的底蕴。
宽大的床上,霍密将nv儿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仿佛用力的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身t,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闭着眼咕哝道:
“再睡会儿,爸爸刚阖上眼。”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了他的小阿玉一晚上,满是欢喜的心,一直充盈着,真是刚刚才阖上眼的。
“去骑马嘛。”
霍含玉藏在爸爸的身下,双手钻进爸爸腰间的衣裳里,脸颊红红的,用鼻尖蹭着父亲衬衣的扣子。
她好想解开鼻尖前的纽扣,将自己的脸,埋在爸爸ch11u0的x膛上。
就想,就想,这是她的爸爸,她对爸爸是没有任何防备与警惕的,也不需要。
霍密闭着眼,将唇埋在霍含玉的发顶,嗅着小姑娘的发香,无奈道:
“今天会有几家nv子学校的校长来拜访爸爸,商量你去哪家学校上学的事情。”
“去那个离爸爸的营地最近的。”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爸爸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父亲腰上jg健的r0u,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爸爸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爸爸,此刻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x1着她吐出来的气息,压抑着自己内心邪恶的兽,叹了口气,低声应道:
“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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