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竹风,帮我把衣服拿来。”
“属下伺候殿下更衣吧。”
我看看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竹风黯然叹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
“属下怎敢叹气。只是感叹新人不如旧人而已。”
“怎么,谁家又出现抛弃糟糠妻这种事了吗?”看来又有新话本可以写了。
“我们家。”竹风道。
“啥?啥啥啥?”
竹风放弃似的一口气说出来,“自从那个水仙来,殿下和他形影不离,甚至还联床夜话。最近,殿下都不怎么理我和松云了。”
我:“……”
这么久,确实老跟水仙在一起,府内的事务一律交给管家,竹风和松云三人。我撂挑子乐得轻松,但未免太不负责。
“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自然多管管府中事务。”
竹风满意了,“谢殿下替我和松云着想。”
竹风出去后,我静静躺着。
就这样,和水仙稀里糊涂……唉!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失去意识这毛病,让昨晚这种事发生。
想起某人,更让我五味杂陈,心痛如绞。b他大婚,或者纳妃子还要无助。无助又何如?我侧过身,让自己躺得别牵动痛处。
锦被上的牡丹红yanyan绽放,刺得我闭上眼睛。
不知他在做什么?批折子?见大臣?那么忙,他是不会记起我,在我无助至极的时候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
“人生总是虚妄,胡乱度过一生也就是了,何苦奢求这个奢求那个?戒痴戒嗔。”我这样开解自己,希望心里好过一点。
“小清,醒了吗?”水仙进屋,在火炉边站了一会,让身上寒气散去,才走过来掀起床帐。
我不吱声,背对着他。
“好啦,别闹小x子了,起来用饭——我特地让驼雀从山里运过来的新鲜食材,尝尝好不好吃。”伸手板过我肩膀。
我猛地一推水仙,“我不饿,你出府去罢,我不追究你做过什么,这里也不再欢迎你。”
水仙温声道:“你母妃让你做质子,藏匿在京城,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哪里那么容易糊弄过?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小宝贝,怎可能随便就离开?舅舅知道你是嫌昨晚……”
“你乱讲,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舅舅,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简直听不下去了。
“什么都没有?”水仙手指从我腰际下滑,落在我犹自酸疼的双丘之上,“那这里是谁的种,嗯?”
我被这下流的话惊呆了,尤其是从水仙这样人的嘴里说出来,我扭过头装作没有听到,脖子同耳朵一起红了。
水仙那只作怪的手变本加厉,“时全然忘我。苏玉阶在阿阮背后站定,看着阿阮消瘦有风骨的脊背,在一袭蓝衣下越发缱绻萧瑟。
阿阮意识到不对,转过身来,清亮眸子看向身后的苏玉阶,惊喜,难以置信,怨怼,各种情感轮番从眼眸中上演过,终于被他掩饰过去,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怎么是苏大人?”
“池涟,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苏玉阶问。
阿阮低头避开苏玉阶眼睛,“大人说笑,草民岂敢对大人不敬。”
“池涟,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草民本就不认识苏大人。何故如此说?”阿阮放下毛笔。
苏玉阶本是急x子,这时再也无法和阿阮扯皮,双臂一拢,做起了庆王的g当:直接抱住阿阮的腰耍起了流氓。
阿阮浑身一震,急道:“玉阶你做什么!”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怎么玉阶喊得这么顺口?我就想不明白了,拐来绕去的有意思吗?人生苦短,何苦如此猜来猜去?以往我再有不对之处,念在我ai你不渝的份上,指点与我也就是了,我自会改。这般躲着藏着,又能作何用处?”
阮池涟因苏玉阶突然使这流氓手段,面红耳赤,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苏玉阶见一击即中,心道这流氓手段就是好使,便再也不加迟疑,手臂一攀阮池涟脖子,拉他低下头,樱桃小嘴一张,就将阮池涟的淡se嘴唇吃在了嘴里!在阮池涟嘴唇上细细t1an过一圈,苏玉阶自己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都要su了。还没等苏玉阶t1an完,阮池涟也忍不住张开嘴,舌头缠上苏玉丁香小舌,竟是不管不顾,要将这个“吕”字进行到底。
苏玉阶强势过人,这阮池涟平时遇见她,就像过街老鼠遇见猫般,能躲则躲,哪里料到这只是他的表面,心里不知道把她压倒多少遍了。
“唔,唔唔唔……”苏玉阶抗议,她快喘不过气了。但她的抗议声全被阮池涟吞进了肚子里,一点都没有震慑到阮池涟。相反阮池涟听到这声音越发吻得用力。
等阮池涟终于亲够,放开苏玉阶,苏玉阶已经软垂在他怀里,要不是阮池涟搂住她,她早就站不住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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