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记下了。”李凌天手握红笛,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现在他的世界已经大t清晰。没想到,过了五年,那一道白光居然让他再次看见这世界,而第一眼看到的那个蓝衣nv子也许就是这个木暖春,也是那夜在蜀都客栈瞬间杀气b人的人。
公孙遥看小明已走,也离开客栈,路过李凌天的时候还不忘白李凌天一眼。李凌天依然装盲,当做没看见。
公孙遥在吃饭之前,小明走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递给他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城外小树林见。所以他慢悠悠的到城外小树林,小明和木公子果然在。
“不好意思玉面青衣君,让你到林外找我们,有些话,还是单独问你更方便点。”暖春话说的很客气。
“没事,那个恶心的李凌天在,说话确实不方便,我理解。木公子,你想问什么?”
暖春总不能第一句就问你有没有把杜溪之的尸t搬回来吧!还是拐弯抹角的问吧。
“我听说,玉面青衣君是前朝皇室。”
“哈哈哈,”公孙遥笑的爽朗,“对,我就是史书上写的那个谋反,g结拓金的叛贼公孙遥!”
“我听说公孙遥被林将军林暮寒所杀呀!”小明道。
“她……”公孙遥顿了下,“她没杀我,而是放了我。”
“那玉面青衣君离开后一直在蜀地了吗?可曾离开过?”暖春问。
“没有离开过。”公孙遥看着四周感慨,“逃出来以后就落草为寇了,一晃五年多了!”
“没有离开去过荒北,拓金什么地方的吗?”暖春再次试探问。
“没去过!”公孙遥正se说道,“我绝对没有g结拓金。”
“玉面青衣君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一定很孤独吧!”
“当时与我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一位故人。”兜了这么多话,终于说到正主身上,暖春舒口气。
暖春等他说下去,但他说到这就停了,不得不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公孙遥说话间,眼眶一片sh红。
“那你没有去找过他吗?”
公孙遥看着面纱后的暖春,“木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过去的事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而已,就好像我也很好奇秦皇为什么总0着他那把红se的笛子。”这个公孙遥太敏感,刚问到正题就被他觉察,暖春不得不打岔。
“他呀!”公孙遥提到李凌天一脸不屑,“他那只笛子叫血梅,流血的那个血,什么鬼名字,听着就瘆得慌!”公孙遥对李凌天的所有都充满嫌弃,“据说本来不是红se的,只是他每每思念故人,心痛难抑,就用刀割心头处,流出的血渐渐的染红怀中的笛子,一点点就成红se!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变态!”
“没想到,秦皇是这么痴情的一个人,怪不得他后g0ng除了一个皇后,一个妃子都没有!原来他是有所思呀。他那故人,是不是林暮寒,云骑将军?你们说的那个人?”小明问。
“正是。”
“怪不得秦国遍地都是云骑将军的庙,不过我们汉国,也有的是云骑将军庙,皇上每年都会拨钱维护,是反风水好点的地方,就要建一个这庙。”
“据说汉帝也倾心于此nv,他一直未封后,后位就是留给她的。”
“这林将军果然是神nv子,我回去要去她庙里好好烧烧香,让她保佑保佑我。”
“不用回去,前边不远处就有一座云骑将军庙。”公孙遥指着前方。
“木大哥,我们去庙里看看吧!我想给云骑将军烧香。”小明激动地说。
暖春也好奇自己的庙宇是什么样子,就同意了。他们一行三人往云骑将军庙走去。
“到了。”公孙遥立住。暖春环看这个庙,破破烂烂一个草屋,她虽然没对自己庙宇多雄伟,多气派有所期待,但是这个茅草屋,有还不如没有呢,真是寒碜。但转念想自己后来在新月名声碎了一地,这么寒碜也说的过去。
“破是破了点,不耽误上香,我们进去吧!”公孙遥道。
他们进去草屋,就是一阵爆笑。
暖春进去后抬头看自己的雕像,凝住了,这个石像是自己?立在他们前面的石像,三分之一是脑袋,三分之一是上身,三分之一是下身,这b例,十分惊人!圆滚滚的脸,几近椭圆,脸上的眼睛一个是一条细缝,另一个似乎凿漏了,一个大窟窿。没有鼻子,有两片厚厚的嘴,还涂了红嘴唇。身子极不情愿的支着大脑袋,挥着粗壮双臂,往前张开,粗腿也yu往前迈。其实想做成挥剑御敌姿势,出来的效果,就是一个马上要摔个狗吃屎的人,脸上还傻笑着。暖春看完,第一个笑了,噗的一声,这个雕像实在是太好笑了!她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站不住,就蹲下继续笑。
小明见她笑了,自己强忍的笑没有憋住,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他一笑就止不住,都笑的躺在蒲垫上,躺着看雕像的样子,更是滑稽,越看越笑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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