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脱下扔在一边,少nv姣好的曲线在月光下浮动,男人咬着她柔软的rufang,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灵活的手指在禁闭的缝隙上流连了几次,然后jg准的深入,挤入了幽径的入口。男人露出得意的微笑,看,你的一切在我这里都不是秘密了,乖乖的做我掌心里的玩偶不就好了?
程落予已经懒得反抗,只是小声警告他∶“不可以s在里面,我明天要上学。”
r0ut贴合,杜青默微微有些灼热的t温连同他无b旺盛的活力都通过肌肤的接触传达给程落予。这是个狡猾的家伙,他喜欢刺激,喜欢游戏,还该si的技艺高超。
挺立的灼热在柔软的花瓣上研磨着,顶端好几次擦着入口而过,少nv低低地嘤咛,cha0sh的涌流渗出。硕大的顶端趁机顶入,不紧不慢地一寸一寸深埋。逆来顺受的径口张开,半推半就的把男人雄壮的器官吃下去。
“嗯……”有点不舒服,少nv扭动着身t想要退开。
杜青默低下头,又一次把少nv的rujiang含入口中,像吃什么糖果一样,灵活的舌头挑拨着r果,引诱少nv藏匿在小腹下的那朵花开放。那根x器突然凶狠地一顶,少nv惊喘一声,低低的哀求∶“不要……那里……”
“要的。”男人断言,ch0u出,又狠狠顶入,撞击着少nv的敏感。
压抑的绵软的sheny1n和粗重的呼x1声溢满了房间。
床单……床单sh了。
她的身t最禁不起撩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喜欢说她“好水,落落是水做的。”
床单sh掉是难免的。
少nv柔软的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刚刚洗过澡,草草用毛巾擦过的头发还有点sh,毛刺刺的,不如吹g以后那么软。
杜青默天然深棕se的头发很好看,也很好0,与他拥吻的时候,程落予0了个爽。
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身t真是。
处子。
他本以为她是因为要和他在一起才会如此紧张,可她竟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nv。
撕开成熟的假面,他看见她最真实的模样。
“你骗我。”
“别当真。”她笑,汗ye顺着发际线流下。
“那你做好si的准备吧。”
“再深一点啊。”她在用自己犯罪,不去想以后,“你想让我怎么si呢?”
他开始烦躁,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绝不是一个驯服的nv孩,然而不多的第三次见面——他们已然在床上。
像个玩笑。
彼时冷漠疏离的孩童,现在用她撩人的少nv身姿和轻佻诱惑的言语g引他。
“唔……”梦呓一般的声音逸出,少nv的sh滑温软包裹着手指,甜腻香气萦绕。
再加入一根手指,缓慢g勒着她的形状,少nv终究还是太娇弱,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个没有ai的夜晚,她注定是痛苦的,她无法不痛苦,谁教她拒绝ai任何人。
他再没耐心做更多前戏,将怀中美人一把推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无情地攻占了城池。
心情似乎一下子痛快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ai心的人,或许这个nv人和别的有所不同,记忆的积淀让他没法把她当做一顿普通的夜宵。
但她顶着一个令他不愉快的姓氏,她有着让他不得不忌惮的冷静与疯狂。
这场游戏,他并不打算输。她的痛苦能够达到他的目的,况且她是那个人最宠ai的nv孩……
真是迟来的战利品。
她自以为已经对他的粗暴做好了准备,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视野中只剩天花板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场噩梦。
凶恶巨兽将她撕成两半,她痛得面se惨白,但他控制着她的双腿,b迫她接受,无处可逃。
“唔……”
【自作自受】
她想着,她总是自作自受。
眼角热了热,终究有泪滑下。
男人没有继续,留在她t内没有退出。
“贝儿。”他忽然这么叫她,那不是她的r名,但以前父亲常常这样唤她,然后抱起她,吻她的额头。现在他也这样叫她,虽然声音和父亲完全不同,语调却该si的相似!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微笑,欺身压上她柔软的身t,深入之余,搂着她的脖颈,轻柔地吻上她的眉心。
“贝儿。”他又说,这次带上些许调笑意味。
她愣了一瞬,被戏弄的酸楚酝酿出怒意。
“贝儿,怎么不答应啊?”
男人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后退之后又一个挺身,速度渐快。
“啊!”她被他带走,jia0y出声,仿佛是主动求ai的邀请。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角挡脸。
手腕被他一把扼住,动弹不得。
“我听到了。”迷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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