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喜欢吗?”
孔妙立刻就不觉得疼了:“喜欢。”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孔妙靠在他x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池清修拥着她,见她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不禁心中可怜她:“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jg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宝石、玉佩、首饰、碎银子、银票都被投掷到台上,琳琅满目的铺开一地,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nv人不乐意了:“冯公子,奴在这儿,您怎么还看别的nv人?”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嬉戏,周围人见怪不怪。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池清修斟了酒,却没有饮下,觉察到有人看自己,转头笑道:“你也想上去?”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池清修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也没怎么生气:“少发羊疯。”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那话越说越huangy1n,饶是池清修脾气好,也听不下去,抬手在冯三公子那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冯三,闭嘴!”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那琵琶伎有些怯怯,抱着琵琶低首坐下,轻轻调了调弦,试准每一个音,才开始弹奏起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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