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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咬(12 / 14)

憨,那就更说得通了,小狐狸一样的人,看他可不得是个憨憨。对这点私交中、口头上的事,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很小的事罢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封容这样一个文气充沛的人,显然对三司的事务更感兴趣,封从便随她g预。她也不g预,如她自己所言,是好学。他便觉得,她可能真是在京城里太闷得慌了,来辽东、他纵着她,真正想g什么就g什么。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她如今男装几乎是日常穿着,仅一时兴起设宴施予辽东的贵妇贵nv们讨她欢心的机会时,穿过寥寥几次nv装。此时,浓长的乌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拖在脑后,仿佛是个番邦少年,身上是一袭se调幽浅的紫袄,又飒爽,又俊雅之至。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的身t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t0ngbu,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g紧他后腰。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她却是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衣袖很长。”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g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b起来,这是值得的。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好啊。”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

想象一下讲东北话的厌世男主

晚间,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侍nv把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r0u,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倘若不是她身t差、对r0u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有。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b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到他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他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陷入沉思。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b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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