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壁面上一幅又一幅的挂画,全都是历代帝皇的画作,虽然多少都能看出来他们与道格拉斯的相仿处,每一位帝皇都是令nv人丧心的面容,但是真不是她要自夸自家父亲的绝对完美的面容,每天面对那宛如上帝jg心刻画的作品,再看看这些被jg致画框圈绕的画像,瞬间也觉得其实也不过如此,毕竟有了更好看的物件,所以面对这一张一张标致的男人们也无法撼动她一丝一毫了。
即便觉得很无耻,但是因为自己的父皇实在太过俊美,也让她本是正常的审美标准渐渐地提升到了一个夸张的境界了。
对着这一幅一幅的画像摇了摇头後,邱鸢鸳便再一次地朝向主厅前行,虽然说她这两年都已经把皇殿的各个角落0透了,但是前往主厅的这条廊道她还真的鲜少经过,毕竟道格拉斯绝大多数都是在办公室,而她也几乎伴着他批阅着那一叠又一叠的公文,所以她也没有来到这扇鲜红的两扇门前。
「公主殿下,请问您是来见陛下的吗?」守卫在双扇门边的侍卫看见了茉薾塔的身影後,便十分恭敬地对她询问道。
「那个,请问父皇在里头吗?」在别人面前能不叫那羞耻的称呼,她是坚决不会说的,所以当守卫对她这麽询问时,她也十分自然地说出了父皇这两个字。
「是的,您请。」守卫对於公主殿下要觐见陛下一点也没有阻挡,毕竟他们的帝皇可是老早就对他们下达指令,如果公主殿下要去哪都直接放行,不需要过多的询问,因此守卫一听见公主殿下的话语後,便自然而然地与另一名守卫相视点头後,替她缓缓地推开了这面双扇门。
主厅内高挑的空间跟宽敞的场地面积,根本是令她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虽然本就觉得召见客人的地方会十分气派,但是她也万万没想到是这麽夸张的空间。两旁高耸的梁柱环绕着他们帝国的旗帜,挑高的天顶更是有一层稀薄的魔法元素,随着昼夜的时段更换着上头的景se,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漂浮在高空上的jg致水晶灯饰,它们轻柔的暖光点缀着寂静的大厅,地面上的平铺的长毯也跟外廊的绒布毯有所落差,在这的样式是滚着金边的漆黑长毯,一笔直线地到达了王座前的阶梯底部,从那开始便是滚着黑边的金se地毯,衬托着耸立在正中央由透明矿石所制成的王座,随着天顶替换的光线,那透亮的王座也会闪烁着各种绚丽的se泽。
「茉薾塔,你怎麽来了?」那是她父皇独有的菸嗓,他慵懒地靠坐在那集聚权利与名声的王座上,如若是旁人见着他这副模样,铁定会有些恼怒於他的不正经,但是真正看见他坐在那万人臣服的王座上後,便会发现那是不因他言行举止而改变的帝皇气魄,他当真无愧於那凌驾於万人之上的名讳。
「父??拔、拔拔,茉薾塔找不着您,所以就来主厅看您是否在此处。」邱鸢鸳当然没有眼瞎,她可是清楚地看见了站立在王座之下的两个身影,一个是成年人的背影,另一个则是跟自己相差不多的小孩背影。她是绝对不想在外人面前如此不要脸地喊着道格拉斯,但是当她才刚开口说了,不然就是在跟贵族或是使节们会面,因此她很少有机会望见他阖上眼眸的时候,更不用说来到这个几乎没有什麽在用的卧房了。
虽然被称作碧se寝室,但是里头的摆设没有一样是跟碧se相g的se调,地面上是黑底金边的地毯,而墙面则是用着暖se调的n油白漆se,刻意不使用纯白se大概是不想要给人有极大的空间压力,墙面四角形的周边都有着细致的木雕装饰着,而垂挂着金银se调水晶灯的天顶上,则是有着铺盖整间房间的帝国地图壁画,硕大的双人床采用着白se滚金边的床单,让床角的四处垂挂的黢黑床帘与之形成了反b,宽敞的空间内除了摆放床以外,就只有两张简单的雾黑沙发,与一张长方形桌面的矮脚桌拜放置中央。
邱鸢鸳朝着不需要朝着双人床走,就发现了道格拉斯的身影。
房间内总共有四面大窗,而道格拉斯就是在其中一扇窗的台阶上,他背靠在凸出的墙面上,双手交叉摆放至x前,坐姿似乎一点也不舒适地浅眠在窗阶上。或许是因为他的这种习惯,好好的床不睡反倒跑去窝在窗边,导致四面窗的台阶上都铺放着柔软的抱枕,以及jg心挑选过的高级鹅绒坐垫。
「??」邱鸢鸳悄悄地来到了道格拉斯的身旁,碍於她娇小的身形,根本爬不上那跟她身高平行的窗阶,因此她也果断地放弃了这种想法。她仰起头来望着那与自己相像的成年男x面容,极尽白se的眼帘安稳地盖住了那双深幽的眼眸,平日里不太有表情的面孔此刻也柔和地放松了下来,而在她仔细地打量他的睡脸时,她就发现那依旧未褪去的暗se眼圈,毕竟每天不分昼夜地批改公文,以及觐见各种前来拜访的贵族、使节等等,怎麽可能会有所好转。
对於这样疲累不堪的他,她有些疼惜,却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或许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所要承受的代价。
夕yan的余晖洒落在他陷入睡梦中的冷峻轮廓上,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而平日穿着的两件式长挂此刻只剩下外边的那一袭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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