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进了门,男人带进来一些落叶。
他正准备捡起来丢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捡起那几片叶子。
“阿瑾,过来。”他走到茶几前,拿出一支笔给她。
“怎么了?”陈瑾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不开心的事写下来。”他又拿出一支笔,“我也要写。”
说罢,他低头写起来。
陈瑾见状,也蹲在一旁写起来。
男人写了一片叶子,陈瑾写了两片。
“来。”他拉着她的手,朝着后院走去。
他白皙的指尖夹着那一片叶子,字迹的那一面模糊不清。
陈瑾有些好奇他写的什么,趁他不注意,一把ch0u了出来。
这片半个半个巴掌大的叶子上,字迹飘逸的写了五个字,“阿瑾的烦恼。”
她看向他,男人笑着从她指尖ch0u出那片叶子,门被打开一条缝,风吹过来,他抬手将叶子丢出去,瞬间就被风卷到了远方。
“阿瑾,你的烦恼没有了。”他低声说道,看向她手中的树叶,“到你了。”
陈瑾将手伸出去,寒风刮过她的手背,她松开手,那两片叶子瞬间消失。
她看着漆黑的天空,视线探寻者,叶子融入夜se,早已不见。
“想吃什么?”门被关上,男人抬起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困不困,要不先去睡一会,我做晚饭。”
陈瑾摇摇头,“我看会电视。”
“好,去吧。”
傅臣得了一会空,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许渊正在厨房里装着米饭,见他走进来。
“你过来了?对了,我过几天要走了,国外有个研学项目必须要去,你有没有时间。”他多拿了一个碗出来。
“没有,我叫傅玺过来。”他接过三个饭碗,“她人呢?”
“傅玺,那小子能靠谱吗?快高考了,让他好好准备一下。”许渊解开围裙,“在看电视吧。”
“不用管他,不靠谱也得靠谱。”
傅臣将碗放在餐桌上,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nv孩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抱着抱枕,头发散落,遮住半张脸,隐约可见眉头紧紧蹙着,睡的并不安稳。
“阿瑾…”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吃饭了。”
陈瑾醒的很快,几乎马上就醒来了,她r0u着眼睛,整个人困的不行。
傅臣将她抱起来,抱在腿上,r0u着她柔软的小手,nv孩歪着脑袋背靠在他身上,头歪在他肩上。
“傅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她缓了一会,喝了一口水,嗓音沙哑。
“刚到,吃饭吧。”他低下头,眷恋的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嗓音疲惫,“好累,阿瑾。”
陈瑾握住他的手。
“吃饭了!”许渊牙齿有些发酸的看着两人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ai装。
装作不在乎,装作风轻云淡。
其实心里难受的要命。
餐桌上,许渊不停的给陈瑾夹着菜,他做的都稍微清淡一些。
陈瑾捧着碗,躲到一边,“够了够了…老师,不不要了。”
男人看着她,漆黑的眼睛如烟波抖动,泛着淡淡的委屈。
陈瑾只好默默又将碗推了回去。
他又继续夹菜,筷子要落下时,被另一只碗截胡。
“谢谢。”傅臣端着碗,眉眼冷漠,面无表情的吃着他夹的菜。
吃过晚饭,傅臣赶着要回去,陈秘书在门口敲门催促,他匆匆0了0在喝汤的nv孩脑袋,阔步走出去。
陈瑾洗了澡,趴在床上看着书,窗外漆黑一片,窗帘没有拉上,她现在接受不了看不见外面的空间,许渊在楼下收拾完,洗完澡,两人便准备睡觉了。
他抱着nv孩,轻轻拍着她的背。
陈瑾紧紧贴着他的x膛,如昨夜那般,在他的怀里睡去。
次日,李灿上门给她做心理疏导。
李灿每个星期上门做两次心理疏导,陈瑾整个人状态好了不少,这周末许渊就要走了,他要到国外去研学。
临走前,陈瑾还有些不舍,其实也不是不舍,只是羡慕,她也很想去。
她现在的状态还是没法认真学习,每每陷入沉思,就会反复的回忆起那些事情,她不知道怎么从这种情绪中剥离出来。
好在李灿是很厉害的心理医生,给了她不少建议,她也在尝试着慢慢走出来。
许渊走的这日,傅玺过来了。
她现在时时刻刻都要人盯着,状态时好时坏,还不稳定。
两人许久未见,一见面少年就紧紧抱住了她,眼睛马上就红了,哭哭啼啼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阿瑾,好久不见。”他抱的十分紧,陈瑾快要喘不过气来,拍着他的手臂。
“松……”她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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