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胯下。
牧实微不自在的别开眼,还好,陆琢应该没听到他情急之下的挽留,他还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陆琢的舌头轻轻顶了顶上颚,居高临下看着牧实微,狭长的眼从对方的脸扫到挺直的腰、翘起的臀、绷紧的大腿。
alpha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交流了。”陆琢抬手摘下牧实微的银边眼镜,带到了自己脸上。秾丽的面容无端柔和了许多,少了些攻击性,多了些书卷气。
“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
牧实微怔怔的抬头看向陆琢脸上的眼镜,用力捏了捏指节,“联邦审判长是我的父亲,他有权自行量刑,对犯人拟定判决。”
只要审判长愿意,小偷小摸也能终身流放,罪孽滔天也不乏无罪释放的可能。
将“公正”视为无物。
牧实微抬起一只手虚虚的环在陆琢的小腿上,自下而上看过去,铁灰色的双眼微微上翻。
“你不是想搞十七区区长吗?我直说吧,不管季诀挖出多大的黑料,只要我的父亲保他,他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
他还在做着夺回主动权的美梦。
“首席,季诀给不了的,我能给你更多,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牧实微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你跟我吧。”
“好啊。”
没有任何犹豫,陆琢轻飘飘的甩下两个字,重重砸在牧实微的心口,砸的人发疼。
季诀真可怜,牧实微莫名有些失望,兴奋的嘴角瞬间撇了下去,仅仅是报出了身份,陆琢就从难啃的骨头变成廉价的婊子,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花费那么多心思。
随便玩玩就甩了吧。
别再为他犯蠢了。
禁闭室肯定是不能待了,季诀被两人默契的忽视,牧实微跟着陆琢离开了地下,回到了首席办公室。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一整排靠墙的书架,长达两米的办公桌,齐腰高的窗户,这些都是不错的做爱地点,牧实微冷下去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再怎么失望,首席的皮相还是相当出色的。
陆琢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慢斯条理的解开皮带,冷白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一触即分,见牧实微盯着他双眼发直,陆琢若有若无的掀起唇。
“脱啊。”
牧实微眼皮一抖,垂首开始解开扣子,比起急性子脱了裤子直接开干的季诀,牧实微更重视所谓的贵族礼仪,非要一件一件全部脱干净。
将一场为人所不耻的性交易演绎的像一场一生仅一次的仪式,庄重、谨慎。
陆琢看着好笑,如果不是校规不准喝酒,说不定他们还要效仿旧人类喝上一杯合卺酒。
确实是装腔作势的贵族,和季诀那样的野路子资本家完全不同。
陆琢耐心的等着牧实微将自己剥干净送进餐盘,而后按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依,血气方刚的alpha经不起撩拨,生涩的回舔陆琢,殷红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权贵与平民在虚假的缠绵中互换体液,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唔…嗯…季诀亲过…唔呃…亲过你吗?”
牧实微在换气的间隙吐出几个音节,他这么问当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对首席的性生活好奇罢了。
这张刺人的嘴究竟对多少人放软过姿态,又有多少人在他的骗局里清醒的沉浮?
陆琢的回答是重新覆上来的吻,承认与否认都不是牧实微想要的回答。
这种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他在热吻中睁开双眼,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略微歪了些,漆黑的瞳一寸寸审视怀里的“选民”。
牧实微的皮肤比季诀白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明明是个aphha,手上却连枪茧都没有。
体术废物。
陆琢嗤笑,按着他的后颈摩挲了两下,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后颈处一片光滑,细长的手指不带任何留恋的沿着脊椎向下滑。
经过后腰,停在了尾椎。
下一秒,牧实微捉住了陆琢的手腕。
蓦然睁开的铁灰色眸子不带任何温度,唇齿分开的瞬间,津液连成了透明的线,断开后坠了下来。
牧实微拉开陆琢的手,面露警惕,“首席,还是我来吧。”
说着alpha低头扯开beta的裤子,粉白的性器撞进眼底,牧实微眉毛一挑,连性器都长得这么好看,这人天生就是该被人追捧的。
牧实微握住自己的性器,和陆琢的阴茎贴在一起,陌生的体温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牧实微眼睛刷的红了,淫水从马眼里滚落,在alpha越来越快的的抚摸中涂满了两人的阴茎。
“呃啊啊啊…首席…我摸的舒服吗?唔嗯…首席的鸡巴很喜欢我的手哦啊啊啊…好硬唔啊…”
陆琢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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