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只能保证自己不被同等级的ao控制。
天生的差距残忍、直白,后天无法改变。
而且alpha和oga还是天造地设的伴侣。
他们拥有不同的信息素气味、发情期、匹配度,结合后,生下alpha或者oga孩子的概率也更高。
以致于世家大族,往往信奉ao结合。这一举措更是把beta排斥在外。对于普通的beta而言,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耗材,很难通过婚姻跨越阶级——他们天生被排斥在贵族的门外。
在这里。
信息素,几乎决定人的一生。
时鱼感到悚然。
她不敢想象,要是她这种天生“残缺”、免疫任何信息素的异类一朝被他们发现,下场会是怎样凄惨。
可能会被捉起来研究,又或者当成大熊猫那样的珍稀动物保护起来?
总归不会让她自由地活下去。
时鱼紧张地想,她似乎需要买个便捷的信息素检测器,用来时时刻刻检验自己身旁有没有信息素。
今天在教室里旁观纪朔和沈慕青打斗时,除了视觉上看着惊心,时鱼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她害怕的表现都是临场装出来的。
她闻不到信息素,也感受不到。那东西对她来说虚无缥缈,没有任何存在感。
万一日后她睡觉的时候,倒霉碰上身旁有人用信息素打架,而她浑然不觉,呼呼大睡——那场面想想,挺滑稽的。
时鱼苦笑。
说实话,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像“国王的新衣”那个童话故事里的围观者,对着一样看不到的东西,茫然地装出和大家一样的反应。
只是,那件衣服是真的,周围人的反应也是真的。仅有她一个人看不见,却强装看得见。
那个beta离开后,纪朔才瞥了旁边嫌麻烦把头发扎起来的沈慕青一眼,冷笑:“沈家已经穷到连药剂都买不到了吗,就借你一瓶药剂,跟着我跑到这里?”
沈慕青佯作r0u痛:“再不济也是s级的药剂,我家哪像你们纪家那样财大气粗,这可是我费尽心血得来的。”
“少装。”
沈慕青演得过瘾,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慵懒地靠着椅背,笑yy地看他:“不过,如果我不来找你,怎么会发现你的秘密呢?说吧,为什么来给一个beta送药剂,还是s级的药剂。”
说着,他想起时鱼小臂上的血渍,咋舌:“我看那beta手臂上受了伤,怎么,你弄的啊?这么凶?对那么个小姑娘也能下得了手。”
纪朔皱了皱眉:“……算是吧。不小心伤到她了,所以把药补给她。”
他还有几天到发情期,对外界环境的感触有些敏感,趁着其他人去吃饭,教室安静,他正趴着休息,却被那个beta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扰得心烦意乱。
若有合适的理由就算了,偏偏那个beta给的理由错漏百出,让他心生疑虑,鬼使神差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还弄破了对方的伤口,惹出这么多事。
“就算伤到她,那伤重到要用s级药剂治疗?那么一点血迹,太夸张了吧。你直接给她点钱,让她去买伤药不就行了。至于找我借药剂,还亲自给她送去吗?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个一个普通的beta而已。”
沈慕青扶着脸,懒洋洋地说。
其实纪朔觉得自己今天有些犯蠢,脑子不清醒,由于一点疑心去为难一个瘦弱的a。这份s级药剂,不仅是对那个beta的补偿,还有对自己行事鲁莽的提醒。
但他懒得和沈慕青费口舌:“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明天我会带两瓶药剂补给你,别再跟我念叨了。”
沈慕青撇了撇嘴,以他对纪朔的了解,这人估计又犯病了。
他刚刚旁观就发现了。
那beta因纪朔的失误而受伤,他提供药剂;因为争斗耽搁了她的时间,他要送她回家;后来衣服上因为争斗染上他们俩的信息素,他帮忙清理。
一桩桩一件件都“斤斤计较”,算得清清楚楚。
或许因为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纪朔在“补偿”上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在他看来,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犯了错,就必须承担一定的责任,付出相应的代价。
流出去多少血,就输进去多少。
最好,一滴不差。
他心里似乎有一个衡量的天秤,通过不断判断错误的严重x和对方的情况,给一端的代价层层加码,最后给出另一端、他满意的“补偿”。
不过对方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以前沈慕青还开玩笑跟他说,他不适合当法官,因为他会是那种在法庭上,赞同“杀人偿命”的人——虽然听起来挺正义,但从法律意义上看,有点极端。
他一直认为,纪朔是个表面上看起来正常,但是其实有点不大正常的人,b那种摆在明面上的恶人难看透得多。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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