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被刺进两根手指。
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刺痛感让温北寒毛直竖。
那里可是一口下去,血液就会喷涌而出,足以杀死她的部位。
不仅如此,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并没有放过她,不同于寻常的抽动,指尖一寸寸往里探。穴肉被缓慢的撑开,饱胀感越积越多,直至身体开始下意识分泌更多的水液。
水液顺着手指淌到东家的掌心。
东家将手指尽数抽了出来,剧烈的摩擦感,登时点燃了温北的情欲,花穴不知羞耻地开合,妄图获得更深重的对待。
望着陷入迷乱的温北,东家眼神一暗。
他放开了她的手,托着她的臀,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任由她的双手揽上自己的脖子,胡乱的吻上自己的脸。
东家将温北抵在铁笼上,温北被冰凉地铁激得一颤,衣角被掀开,巨物就这么插了进来。
鼻尖对鼻尖,气息交缠。
东家往里一撞,低声说:当年,楚子歇也是这么,将林长老压在笼子里
身体被突然撞开,温北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断断续续的反驳:啊你嗯胡胡说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又快又狠。
东家含着她的唇吸吮,不让她躲。
温北无助地往后退,却被钉在笼子上,被迫承受东家过多的给予。
娇嫩的小花穴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巨物,小口小口的吮,舒爽的感觉自下身只传至脑仁,激得东家狠狠往里挤,险些要破开小小的宫口钻进去。
嗯不要不要那么深!
口中这么叫着,却将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撞。
巨物就这么碾着敏感点,挤进更深的地方一小截,紧凑的压迫感瞬间压断了东家脑子里的那根弦。
下一瞬,他咬住她的肩,猛烈的抽动起来。
笼子被撞得哐哐作响,温北的眼角被逼出泪来。
一番情事过后。
东家将软手软脚的温北抱在怀里,撕下一块衣角替她清理。
男人宽大的外衫罩在身上,连手伸出来都困难。温北红着眼睛问: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
东家抬高了音调,手里的软布,故意擦到了温北的腿根,温北猝不及防喘息着道:这个笼子是用来关林甫一的?
是囚禁。
东家捻起沾了腥檀味儿的软布,指尖一动,便被内力碾碎成粉末。
手指带了些戏谑地抹过温北的唇,接着道:你看那个笼子顶上的铁链。
温北往上瞧,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隐约间听见铁链摇晃的声音。
收回视线时,冷不防对上东家浸润了欲色的瞳孔。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子歇将林甫一的手脚吊起来,不分昼夜地玩弄。
这桥段听上去有些熟悉。
温北想,只是一个是笼子,一个是阁楼。
没什么不同。
然后呢?温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身子在发抖。
东家抱紧了她,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然后,林甫一怀孕了,她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温北道:我猜林甫一肯定恨极了楚子歇,连孩子也不想要。
东家身上很暖,温北忍不住往他胸口蹭。
恰好相反。她从笼子里出来后,发现褚长老的女儿也怀孕了,两人都诞下一对双胞胎。
温北问:是褚小小?后来呢?
东家点头:后来,朝廷派人到幽掖族取圣物。幽掖族倾尽一族相抗,却被楚子歇断了后路。
温北忍不住道:楚子歇该不会是细作假扮的吧?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土生土长的幽掖族人,哪有联合外人坑自己人的道理?
东家失笑:有道理。不失为一个新思路。
知道被取笑了,温北锤了东家的肩膀一下,全然忘了这是该多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举动,大可解读为撒娇。
果不其然,东家舒舒服服地受着,将温北的手抓到手里捏了捏,又继续说:再后来,林甫一以血祭阵,开启了埋藏于地下的所有上古大阵,朝廷派来的人几乎全军覆没。族人和圣物,也未能幸免于难。
这个故事里,少了一个人。
温北问:温方长呢?
东家道:褚小小的孩子是他的。
温北哑然:受制于人还能娶妻生子,实乃神人也。
东家若有所思望着温北道:不若我们再努力努力,达成这个成就?
现下的光景,正是困在笼中,受制于人。
温北揉了揉腰,一片酸涩。连忙摆手,窝在东家怀里,闭眼假寐。
带着几分热度的手心贴上温北的腰,内力驱散了些许酸涩。
东家瞧着她的眉眼,心头泛起丝丝甜意,他附耳轻道:一分不假。
对你的喜欢,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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