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鼓胀鼓胀的。
正当他幻想到最妙处时,脑袋咚的一声撞上了门板,原来他想的入迷,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倾,本来脑袋就贴在门板上,这一前倾立马撞到了门上。
这咚的一声立刻惊动了屋里两人,容妈妈高声喊道:“谁在外面?”
阿四连忙深x1了口气,用手指着下面那个依然鼓胀的东东一阵碎碎念,好不容易才把它的火熄掉,软了下去,这才扬声回答道:“容妈妈,是我,阿四,听兰儿说你找我有事?”
“进来吧。”
阿四连忙走进去,对容妈妈弯腰行礼,问道:“不知容妈妈找小的来有何吩咐?”
容妈妈的腿紧紧并着,用微小的幅度摩擦着,似乎在极力忍住瘙痒的感觉,她面se有点尴尬的问:“阿四,我听兰儿说,是你让她喊那句话的?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让她喊了这句话,楼里的客人没结账就都跑光了,你知道楼里损失了多少银子吗?”
妈呀,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啊,怪不得兰儿那丫头一脸羞愧不敢看他呢,敢情是把他这个出主意的出卖了啊?眼下容妈妈看样子肯定是要责罚与他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眼珠快速一转,换上一副真诚无b的表情,说:“容妈妈,请问梦梦小姐一天能为楼里赚多少银两?”
容妈妈一愣,没想到他有此一问,愣愣的回答:“梦梦是远近闻名的花魁,冲着她yan名来的恩客多不胜数,而且梦梦价码又高,除非有权有势之人,根本连她面都见不到,自然为楼里赚了不少银两,你为何有此一问?”
阿四得意一笑,继续问:“那梦梦小姐如果几天都下不了床,能损失多少银子呢?是不是b一天楼里姑娘们的收入损失的还要多呢?”
容妈妈又是一愣,细想之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梦梦一天不接客就得损失好多银子,别说好几天了,虽然今天客人跑光了是损失了银子,可是梦梦不用下不了床了啊,马上就能赚回来。想明白了这一点,容妈妈不由的看向阿四,疑惑的打量他,问道:“阿四,平日见你老实木讷,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聪明啊?”
阿四一阵心跳,会不会表现的太过了?被人怀疑咋办?他连忙编了个借口说:“其实小的小时候很聪明的,只不过小时候跟人家打了一架,伤了脑袋,所以才变得木讷。而前些时候,小的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脑袋磕在了一块大石头上,突然就清醒了,不仅变得聪明了,而且小的还回想起曾跟先父学过医术……”
“你会医术?”容妈妈眼里冒出了亮光,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的话。
阿四心里一阵窃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他连忙假装认真的回答:“先父医术高明,只是过早仙逝,小的只不过学到家父一点皮毛,但是小的自信对寻常病理颇为通晓……”
他话还没说完容妈妈就激动起来,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说,只不过丰润的大pp在椅子上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双腿紧绷,足尖直起,玉手紧紧握成拳,仿佛在极力忍着不去挠那私密地方,紧咬着的红唇里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嘶嘶”声……
阿四心里一阵窃笑,却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容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小的帮你看一看?”
容妈妈听他这么问,扭捏之se更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羞涩的问:“阿四,那……你对nv人家的那种病……可擅长?”
“那种病?”阿四故作不明白,然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容妈妈可是感觉sichu瘙痒无b,而且有少许异味?”
容妈妈听他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更是羞窘不堪,脸都快红到脖子根儿了,又听他把症状说的如此详细,顿时相信了他确实会医术,心里升起了希望,忍住羞涩问:“正是,你可能医治?”
“能不能医治还得等小人诊断之后才能确定,可是,这男nv授受不亲……”他故意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沉y了起来。
容妈妈听到有了希望,哪还顾得矜持,连忙说:“我年纪都快当你娘了,哪还有那么多顾忌,阿四,就当容妈妈拜托你,帮容妈妈治治可好?我实在是……瘙痒的厉害……”
“那……好吧。”阿四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快乐开了花,想到待会儿治病的那一幕香yan的场景,他就感觉热火上涌,身t又有反应了。
“那你随我来吧,梅儿,你先下去吧。”
容妈妈领着阿四来到了她睡觉的闺房,里面幽香阵阵,阿四使劲儿闻了闻那香味,看到了屋里那张大床,顿时乐了起来,这么大的床,“运动”起来多方便啊!
容妈妈还是有些羞涩,局促的说:“那我们开始吧?”
“好,那麻烦容妈妈躺到床上去吧。”
容妈妈听话的躺到了床上,只是娇躯有点微微颤抖,脸蛋儿酡红,双腿并的紧紧的。
“容妈妈,你放松些,把k子褪到膝盖处,双腿张开,好方便我诊治。”阿四表面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着,其实已经快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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