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自上次的疯狂已过了一月有余。
而这一个月来乔曼明显的发现男人的转变,最显而易见的是,他来公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r0u了r0u额角,乔曼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咽了下去。
本来该高兴的,不是吗?
她知道沈肇桢除了她以外还在外面包养了其她的情妇,而男人对事业非常上心,平时大多数日子都忙于工作,或者回老宅同家族里的人聚一聚面,留给nv人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僧多粥少,这样一下瓜分男人一个月能来她这里一两次都算是不错了,有时候她也在想这和古时候的后g0ng有什么区别?一个男人,霸占着多个美丽的nv人,他自己沾花惹草却不容许他的nv人朝三暮四,霸道,谁叫他也有这个资本呢?
她并无束缚,你情我愿的事,当然是可以想走就走的,然而她留下了,因为她知道留在男人身边远b离他而去要来得幸福一些。不可否认的是沈肇桢的确是一个好情人,出手大方,英俊富有魅力,在床事上也不是喜欢凌nve别人的变态,如果离了他再找的话也许是很难再找到这样好的金主了。
她没有豪门的背景,偏沉溺于富人优渥的生活,怎么办?还不是与这样的男人互取所需。
至于将妹妹也拉进来,还是因为有一次她远远见到两人相处的姿态,她的傻妹妹坐在沙发上光着两只小脚丫聚jg会神的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少儿动画,而男人则是一双眸黑黑沉沉的盯着傻nv孩瞧,那眼神看得她j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灼热的好像要烧出两个洞似的,也只有小希那个傻瓜蛋感受不出来,依旧支着脑袋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动画片。
她敢确定,男人对乔希有兴趣,而且还是很大的兴趣。虽然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没x没pgujia0都不会叫的小丫头能有这么大的魔力,但事实就是如此。既然这样她何不做个顺手人情,反正她和妹妹不分你我连内k都可以共穿,区区共享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如此一举还能收得男人的感激,何乐而不为。
一开始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因为在内心深处完全不曾设想她和妹妹会有分开的一天,所以她从来都没有觉得她的想法有多么惊世骇俗。那天她大方的主动将妹妹送到了那个男人的怀里,她也几乎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这样做了。
可是现在她开始有些质疑当初的冲动了。
一杯酒完全入了肚,将空杯置于桌上,她结了帐离开。
心神不宁的转了转钥匙,她推开了玄关处的门。
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被她灵敏的捕捉,她屏息了一瞬,顺着源头缓缓走去。
“嗯唔”
乔曼睁大了眼,这是怎样一副yi的画面。
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幼龄向的动画,可现实中的情景却全然不是孩子们的游戏。
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吹得窗帘像雪花一样翻飞,屋外yan光正好,大片大片的洒进屋里,沙发上两人ch11u0的身t被照的无所遁形。
乔曼缓缓走近,屋内已是一片狼藉,桌上的物件大大小小的被扫落在地上,她小心的避过障碍物尽量挑着可以下脚的地方走。
滴答滴答,原本雪白的沙发罩子被jgye和yshui打得sh透,仿佛刚从水里拎起来一样滴滴答答往地上滴着水,她又看了眼四周,发现不只是沙发,红木桌上也有好几片水渍,空气里弥漫着一gu浓重的q1ngyu的味道,真不知道这两人g了有多久。
“小馋猫…非要榨g我才甘心是不是…”
暖洋洋的yan光打在身上,空气中流动着点点碎金的细芒,在一片狼藉之中,赤身0t的男人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紧紧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nv孩,就像是紧紧缠绕住猎物的巨蟒,偏执而强健。
腰腹强健的顶撞,在男人狂野的动作下nv孩被顶得不断抛起又落下,就像一支孤弱无依的小舟,惊涛急浪,载沉载浮。
窗外的风徐徐吹进,只见nv孩雪一样洁白的身t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似乎是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欢ai,她颦着眉头只能发出又软又轻的sheny1n,一身细滑的软r0u沁了薄薄一层香汗,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肩头,粉se的neng唇微微张着喘着气,仿佛脱水的小鱼一样可怜无助。
大掌扣着纤腰阻止nv孩滑落,男人垂下头与趴伏在x口仿佛从身t里长出来的小东西接吻,他太高大了,nv孩又太过娇小,他不得不将脖子弯得很低很低,黑se的头颅垂下黑得透亮的碎发。
从脖颈到肩膀,从斜方肌到竖脊肌,几道简单的线条白描般g勒出最原始的美感,脊柱处深深一道g0u,仿佛蕴藏着千万载从原始丛林起就烙印在骨子里的蓬b0力量。
乔曼站在不远处,眼里显然带上了一抹惊yan。
男人对这些浑然不觉,因为他已经被极致的快感摄住了心魂,甚至就连乔曼的走近他也毫无所觉,就像野兽一般只顾着沉浸在xa的靡靡y乐中,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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