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抱得有些紧了,巫马冬亦不安地左右动了动,竟然也醒了过来。
哼?
并未开窗,也未挂床帘,视线里还是灰暗的。
什么时候了?
日中,秋式微抵着她小巧的耳朵,手不老实地滑过她的小腹,睡的好么?
巫马冬亦感受到自己紧紧挨着秋式微丰满的浑圆,甚至还能感受到两个小巧的凸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先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将秋式微压在身下,佯装恼怒地问。
是谁把我的衣服脱了,嗯?
如墨瀑的头发滑过肩膀,垂落在床榻上与秋式微的长发汇成一流,好不绮丽。
秋式微看着她的眼睛,毫无避讳,反倒是让巫马冬亦先脸红起来,面前的人气若兰芝,面若桃花,初见时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清冷的气息,如今她看着越来越明艳动人。
想你了。
巫马冬亦被她的话晃了一个愣神,随即笑了起来,捧着秋式微的脸定定地看她。
真是痴了不成,至于这么想念?
不至于么?
秋式微委屈极了,攀着她的肩膀抬头轻轻吻她的耳朵。
痒痒的感觉蔓延到了心底,秋式微的手也从她的腰肢逐渐向下,意图十分明显。
式微
嗯?
手掌已经摸到了大腿最柔软的地方,纤细而修长的手指挑逗着有些湿意的肉缝,有一探究竟的企图,巫马冬亦知道强行反抗是没用的,还不如撒个娇来的管事。
我现在头疼得很,晚上再做好不好~
巫马冬亦内心真的不想打断她,只是昨晚酒喝得多了,现在是眼睛疼,脑子疼,就连肩膀和膝盖还有一侧的腮帮儿也疼得不行,她甚至有理由怀疑昨天晚上自己被一只马踩过。
嘶不会真的被踩过了吧?
这你也好跟我推辞吗?
勾引她的手一停,秋式微的眼神幽怨起来。
怎么是推辞?巫马冬亦主动抱住秋式微,照猫画虎地学她平常勾引自己的身姿,双手贴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是素日听不到的软又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秋式微也想起来昨天这醉鬼结结实实摔了一下,估计身上哪儿哪儿都疼,于心不忍但还是要不满意地哼唧一声,在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的手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我让青鸟去准备热汤你暖暖胃。
没什么大碍,不要紧。
巫马冬亦先坐起了身,唤了几声青鸟却没人应。
我让青鸟先退下了,还要躺一会儿吗?
虽然美人的邀请很诱人,巫马冬亦思来想去还是拉着秋式微起床,自己去洗漱了。距离巫马冬原回来的日子十分接近了,她们必须做好准备。
变故只会越来越多,她心底盘算好了最差的结果,而且按照她所推测的,冉璎应该差不多找上了巫马冬原了。
那天她和凌珞出手相助,并不完全是善意之举,团结起来一致对敌?那绝对是瞎想。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巫马冬亦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冉璎已经坐在将军府里了。
她与凌珞乔装打扮,凭着残耳一事受到巫马冬原的接待。在皇帝面前,残耳被巫马冬原描述成了战场英勇杀敌的勋章,皇帝龙颜大悦感激涕零无以为表,不仅赏赐了千两黄金,竟然还破天荒地允许了巫马冬原扩张龙武卫的请求。
皇帝也不傻得彻底,说是添兵,下的圣旨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只添一百个名额,他自认为自己手中的大统数十万大军,抵御新增一百兵力的龙武卫绰绰有余。
呵,多么荒唐。
大堂上,冉璎看着巫马冬原,她知道面前的人那二两才学经不起考验,但是老谋深算也不能说是假,毕竟是经历千百战场磨砺的将军,不容小觑。进门之前,若不是她们带着见面礼,那残耳的真相反倒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吧。
你若认定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喝了,长痛不如短痛。
凌珞的调侃反而让巫马冬原放下心来,他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转头对副将说。
给两位侠女安排厢房。
是。
巫马冬原看着面前两个包裹严实的神秘人,虽然抓心挠肝地想要将她们杀之后快,但是还是按耐住了杀心,摆出那副天然的笑脸,想从她们口中探点消息。
二位既然出现在此,是否有与我和气的诚意?
喏,那药你不是喝了?
凌珞对于巫马冬原的行为表示了嘲讽,但巫马冬原还是那副笑脸的样子,他轻轻叩了叩桌子,四周立刻排满了龙武卫。
将军这个样子就不地道了,我们亲自送药上门已是诚意。但是,将军的诚意我们可没看见。
哈哈哈哈,你们投我门下,我还要摆出诚意?
那将军确实是误会了,我们也不是非将军不可,那日说的清清楚楚,这药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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