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了,我也觉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哪成想阿笙现在变得这么坏!”她问程仲亭:“现在你知道了,你是打算如何处理?早就过了追诉期了,没办法的。”程仲亭低头吃面,淡声道:“您知道的,我记仇。”老太太又说:“我不是怕你找她麻烦,我是怕哪天欢欢要是知道她是她母亲,你再对付她的话,那你和欢欢……”“池欢明事理。”程仲亭说。又皱了眉,摇头,“这事儿先别让她知道。”程鹤松送孙儿上车。祖孙俩在车前站了一会儿,程鹤松按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孙儿肩膀,道:“你父亲太让我失望了。原本我打算等你接手集团,就把我和你奶奶手中股份全部给你,眼下你父亲动作那么大,估计是羊入虎口。仲亭,你要好好把握。”程仲亭握住爷爷的手,“您放心。”看着孙儿驾车离开,程鹤松负手站在原地摇头叹息。好好的一个家,硬生生是让一个女人给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上午八点三十,池欢到单位打卡。刚坐下来,微信消息就进来了。是程仲亭。【上班了吗?我在银行外面】池欢唇角微微勾起,故意回他:【我在生气】【我是来哄你的】【不见!】【今早我不去公司,在老地方等你吃中午饭】看他态度这么好,池欢就原谅他了,【好吧】程仲亭虽然不回公司,也不会没事做,龚杰和佳倩拿了一堆资料过来等他批。有不少被驳回的文件,明里暗里都看得出来是程建宁在故意刁难。程仲亭都被气笑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有这么卑鄙的一面。现在他在集团不得势,哪怕是重新拿回全屋智能家居的项目,那些股东也早已倒戈。第四个季度的董事局主席改选,程建宁是志在必得。程仲亭那几个哥们见惯了豪门父子反目,都在背地暗自帮他走动,奈何程建宁根基太深,实在是难以撼动。用祁正阳的话来说,其实程仲亭完全可以放弃程家的继承权,金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也不缺这点儿。没必要为了跟自己父亲作对闹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话。但程仲亭这个人从小到大就没学会什么叫做“让”,他的世界里绝对不会有“妥协”二字,哪怕两败俱伤,程建宁也别想看见他跟自己低头。早上池欢有外勤,要去茶楼见个客户。在茶楼待了一个多小时,也就把业务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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