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青看着床边的男人,惧怕的抓紧披风,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虽然在灵泉里不吃不喝也能精力充足,但是至少也让她空虚的胃里添点东西吧?
而且,从科学角度来说,作为一个国家总统,日理万机已经够累了,每天晚上还要进行长时间的体力运动,会短命的!
但是杜雨青不敢说,也没机会说,因为她被立刻压倒,男人不发一言的就开始要她。
“你……对我温柔些……行吗?”认命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杜雨青不想认命,也不想让自己再次忍受一次疼痛,她在杜御熙抵住自己的时候,怯怯的问道。
虽然今天在灵泉里泡的时间更久,可是伤口只要用力又会裂开,然后是无穷无尽的疼痛,杜雨青不想再受苦。
“就是……用点药……我……我很疼……”杜雨青红透了脸,别过眼睛哀求。
杜御熙停下动作,看着她藏着害怕的双眸,翻过身,让宫女送来了药瓶,这一次是清凉的药膏,有着好闻的香味。
杜雨青怀着一点期待的想着,如果自己听话点,杜御熙应该很快就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忍一忍,等今夜过去,也许明天就解脱了。
可是,她错了。
所有的美人都在嫉妒她,因为王上竟然接连四日宠幸一个女人。
就算是隋天香,也从未得到与君共眠整夜的恩宠。
杜雨青趴在大床上,动也不能动,如果没有灵泉,她可能就这样活生生的死掉。
而身边的男人,像是精力旺盛的怪兽,根本不知道累,起身早朝……
杜雨青在想着怎么让他慢性中毒。
如果有机会,先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让他先肾衰竭,然后慢慢的五脏六腑都中毒……
发现自己的思想如此狠毒,杜雨青也吓了一跳。
才几天而已,她已经被逼成了这样残忍的人。
杜御熙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将困极累极的杜雨青扯到自己胸口,长指有些危险的从她娇嫩的脸上划过。
“我知错了……王上您放过我……受不了了……我的腰快断了……”杜雨青太累了,在半梦半醒间,喃喃的说道。
杜御熙的眼眸沉了下来,里面还跳动着隐约的希冀,她的身体,实在柔韧的不可思议,紧紧的小小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真的知错了……真的……让我睡会……好疼……”杜雨青梦呓般的呢喃着,趴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口,小猫一样的蜷缩着,偶尔战栗的微抖。
朝露宫,寻恩花依旧开的如火如荼,血色的花瓣迎风飞舞。
宫里,传来少女稚嫩不依的哭声:“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王上,您也要保重龙体……求求你了……”
“你这个昏君!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帝王能成为明君……昏君!暴君……呜呜……”
“我好痛,禽兽!”
“快点结束,我要死了……呜呜,求您了……找其他人吧……”
里面时而传来求饶声,时而是怒骂声,杜雨青以为三两天过后,杜御熙玩厌了就会放过自己,谁知道从第一夜开始,他每夜都会来找自己。
甚至白天有空,他会去灵泉来找休养的自己。
天朝的男人体质都这样吗?杜雨青怎么没有看到关于天朝男人“天赋异禀”的描述?
这种君主,她以为只是小说上骗人的话,谁知道自己会倒霉的遇到。
而且现在,杜御熙根本不理会自己,有时候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她若是骂的过分,他就会用力惩罚,让她最后哭都哭不出来……
已经是第六天,杜雨青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知道这个惩罚要延续多久。
那日脱臼的手腕在灵泉的浸泡下,已经好了,但是她的心的创伤,大概是怎么都泡不好了……
杜雪……杜雪为什么还不回来?
三个月快到了吧?
杜雪还好吗?
杜雨青脖子上挂着的玉葫芦早就被暴君没收了,她每次在绝望的时候,都会想着杜雪会来救她,这样似乎能分开一点心神。
却不知,杜御熙最恨她在龙床上走神,每次想温柔,却被她逼着动作粗暴,让她在疼痛中,只记住自己的脸。
西北的大漠戈壁,月亮又圆又大。
有人在安静至极的军营里吹笛。
仿佛是思乡曲,仿佛是相思情,帐中的将士纷纷竖着耳朵听着。
他们很快就能结束征战回到故土,与妻儿父母团圆。
在一处戈壁的石头堆上,一个眉眼清秀温和如玉的少年,穿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将军战甲,对着月亮发呆。
他身边,一个圆头圆脑圆肚子的猥琐老头,在吹笛。
“别吹了,军心要是吹乱了,本侯定会斩了你。”眉清目秀的少年,低低的说道。
“此次西征,我可是出了不少力,你竟然要斩恩人,啧啧啧……小子你真无情。”那个猥琐老头竟能一边吹笛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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