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杰嘴里胡乱吆喝着,拉扯着纪敏萱的罗衣。眉儿在一旁已吓的脸唇青白,只知捂着耳朵大叫“不要……不要……”。
祖天杰的几个手下头领赶着楼上雅座的其他客人。此时正有下青衣公子拒理力争。
“你们怎能在这光天化之下污辱良家女子,快放手,可是要我报官吗!”
他也算是个男子,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一点早教老军营的这几个官兵看不惯了。
祖天杰终于把纪敏萱给拉到怀里,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住手”姜勇大声叫。
祖天杰闻言放开了手中的纪敏萱,向姜勇他们几个走来,脚下脚步虚浮,显是喝多了酒。嘴里口齿不表的嚷着:“呵呵,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来管你祖爷爷的事。”
“原来是个醉鬼闹事”杜唯对姜勇说了一声,几个都放松了下了,原本已然挪到前面的枪式弩弓又给挪回背后。
“你们放那姑娘。”姜勇向着那几个抓住纪敏萱的人叫道。
那几个人是没醉。原来这楼上的人除了那个青衣书生而外,其他人早跑了出去。可现在上来这几个一看就没那么好惹。
全都穿着同一款式的绿色的衣服,衣下显是衬了什么软甲之类显的稍稍有些累缀。绿色衣服之上又穿了一件的马甲,上面口袋是满了,一个个小包包里不知装的是什么。虽然心中奇怪,可也顾不得许多,这几个人同一款式的衣服猜也猜的出来他们定然是什么军队的那一类人,这样真打起来就眼前这几个人都怕难讨了好去,懂事的已一个箭步窜到楼前的阳台之上,“唏溜溜”的竹哨声响起。
“哎,说你们呢,快放了那姑……”姜勇完全没在意脚步歪斜走至他近前的祖天杰,只顾着向那几个人呼叫,只要见他们几个放了那姑娘,他们几个就会回到包箱中去喝酒了。谁知他这一个没注意不要紧,口中的那个“娘”还没等出口,走到他近前的祖天杰突然动手。
祖天杰是喝了酒,也喝的有些多了,可是并未到达醉的脚步却已散乱的地步。他,是装的。当时姜勇他们一上来,他就注意到了,身形、动作一看就是经过训练之人,所以他也就加了小心,到了姜勇他们第一次发话,并把弩弓挪到前面时,他断定这几个人不好惹,所以江湖规矩,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
想也不用想,一直暗藏在手中削铁如泥的短刀出手,“着家伙”祖天杰的声间从牙缝之中挤出来,阴冷、狠毒。
“啊!”也该姜勇倒霉,只觉腹部一凉、一痛、一热知身上那普通刀枪难已损伤的甲已然被刺破。
身后九个人一听姜勇“啊”的一声,知他受了伤,都再把枪式弩弓从身后挪向前边。
就这个当儿,连绵不断的踩踏楼梯的声音传来。不知有多少人处楼下冲了上来。
“去你妈的!”姜勇忍着痛,挥手一拳打在祖天杰脸上,所他打倒在地。接着拨出狗腿刀冲向前去,去抢纪敏萱。
祖天杰有功夫,不但有功夫而且还相当不错,他爹当年为了他不知找了多少明师教他。而他也明白这是保命的本事,所以也狠命练习,只是这个家伙练了功夫全没办些行侠仗的事体,净做了欺男霸女的勾当。
后面冲上来的却是祖天杰的手下,一个个拎着砍刀,铁尺一看这阵势个个嚎叫着冲过来。
杜唯他们按照往日的训练,不在用枪式弩弓,那东西在这施展不开,手中拨出狗腿刀,左臂上的连环手弩已指着冲过来的帮众。他们感到最为失策的就是没带石灰雷,否则哪里会和这些人动刀子。嘴里依然依足了规矩大叫:“双手抱头,蹲在下地下……。”
刘文采一个人在包厢中吃着酒菜,听到外边乱了,这才向外跑,可是这门居然开不了,原来上来的人太多,已经把门顶住,这门是开不开了,即使使劲也只推开一条小缝,让他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坏了……你们还喊个屁呀,还不动刀子。”刘文采喊了一嗓子。
“这还有一个呢”门外帮众明白过来,可这包厢是向外开的,被人挤着一时半会打不开。刘文采脑中急速转着圈子,可这不是延平一时又哪里有那么多办法好想。只好冲到窗边向下观望,原来窗外聚了怕不有一二百之众,个个手拿砍刀铁尺各项家当。二楼距楼下怕也有个三四米高度,一咬牙,一跺脚刘文采跳下楼去。他这一跳下去,算是逃了性命,可楼上的情势就不容乐观了。
杜唯一看,嘴里大叫“射”九个人连环手弩中的短箭射出,好在他们怜惜人命,还是向那些人腿上招呼,一时被他们射倒一片,上来的那些手执砍刀的帮众这才被暂时遏制住。
姜勇顾不得腹部的伤,只管上前去拉纪敏萱。几个阻拦的人都被被他的连环手弩射中,倒在地下。
“走,跟我走。”他叫了一句拉着纪敏萱向外冲去。
“想走!哪……”被打的在地下连滚了几个滚的祖天杰回过身来,向正拉着纪敏萱的姜勇背部刺去。姜勇此时已是失了大量的鲜血,背后再被来一刀,使他受创更重,可也顾不得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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