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被暴雨浇过,不过去掉一身暑气的赵括心情大好,烤衣服的同时。还没忘记扬光大苦中作乐的精神。“大将军,雨者玉也,怕是有哪位玉女想念我们英俊潇洒的大将军了”刘侠呵呵憨笑着,做出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摇头晃脑地开着玩笑。跟着赵括的这些日子,刘侠觉着大将军虽然外相威严,实则待人随和。这一个玩笑,刘侠开得轻松自如。“刘侠,你行啊!”赵括颤抖着手指,指点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此时的赵括心底却很是受用。赵括美滋滋地心想: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侠这原本杀猪的屠夫,自从跟了我这文武双全的大将军。竟已今非昔比了。就在二人打趣的当头,倏然间,庙内多了个人。那人一闪就进了庙内。没有半点的声响。仿佛他本来就在这庙里一般。赵括骇然看去,只见面前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赤着双足上满是泥水,那脚步声轻得连自以为耳聪目明的赵括都没听到。赵括不由得心下称奇。赵括扫视着来人,只见那人骨架宽大,一身的破旧的麻布衣衫,空荡荡地挂在身子上,瘦削的面庞衬着古朴的容貌,神色平静,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除了束的麻布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另一个。时空中瑜伽苦行僧的模样。“眼前的这位,像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呢!”赵括目光如电,缓缓地地扫视着来人,在心底暗暗惊叹。“行路无声,但是这手轻功,就是平生所罕见”赵括和来人互相打量着,一旁的侍卫刘侠,更是警觉地摸向了身旁的长剑。那人扫了一眼刘侠,面无表情地悠然来到赵括面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不知来自何方?又将去往何处?。说话间,面色沉静如波澜不兴的古井,看不出一点的神色的变化。赵括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意,不知这苦行僧到底有何居心,于是面色微微一笑。把早就想好的说辞道来:“鄙人乃游学士子,本是到野王去探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得迷失了路,才走到这里来,若兄台肯告诉鄙人到野王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赵括此言不卑不亢,装作在暴雨中迷路的游学士子。战国之世,游学士子多腰悬长剑防身,赵括如此说法也在情理之中。“呵呵游学士子”那人微微一笑,对赵括言道:“兄台体格魁梧,一表人材,虽遭大雨浇淋,却难掩一身的豪气。且看你双目之中,傲气铮铮,才出言相询。且说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才能?”赵括心中暗骂:“好大的口气,仿佛一般二般的人物入不了他的法眼似的”可是赵括明白此行的目的乃是去探查野王城的虚实。也不想节外生枝,当下淡然道:“鄙人实乃儒生一个,专事修习孔孟之学!”“哦!修习孔孟之学的儒生?哼!”听了赵括此言,再望着赵括一身蕴涵的如山岳般沉浑的气势。那人却是有些不信,微笑道:“兄台的长剑有些意思,你可懂得使剑?。赵括心想这战国之世的儒家倡导六艺之学,和后世的四体不勤的腐儒有着天壤之别,士子用剑,并不稀奇,当下点头:“这剑法,鄙人略懂一二!”“好!”那人淡淡地一声:“随我来!”只见那人轻轻推开河神庙的后门,身形一闪,已往后院走去请登陆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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