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具备了马上拼杀劈刺的战力。在战国之世来说,实乃骑兵中的异类。若非如此,也就不会被称为轻骑死士了。对这些从其余各营头招纳来的骑兵,车云在并未寄予太多的期望。车云在心底明白,对他们而言,上马挥剑杀敌不敢奢望,只要马术、射术还过得去,战阵之时能帮上一把手,他就算是认可了。经过上次与飞骑营的一场血战,车云在谨慎多了,他引以为傲的轻骑死士,一战折损大半。此番下山襄助王陵,车云在担心还会遇到赵军飞骑营,吃了那么个大亏,他不得不谨慎了。待五千骑兵聚齐后,他便一直在骑兵大营中来回巡视着,不过他巡视的对象是一匹匹的战马,而不是活生生的人。骑兵和战马的感情,有时较之和人的感情更为深厚。车云在检查得分外仔细,看看那马蹄有无嵌入异物,瞧瞧战马的粪便是干还是稀,不时地还搂住战马的脖子,趴在马耳朵旁边说上几句话。武安君白起变得快,上将军赵括的行动更快。和白起这种百战百胜、威震诸侯的名将对阵,外松内紧的上将军赵括丝毫不敢大意。因为赵括心底明白,要战胜白起、一战推逆暴秦,唯有利用自己历史先知者的优势,以快制快。便在武安君白起紧锣密鼓地调整着作战计划之时,老马岭山下那上将军赵括,正在兴致勃勃地瞧着他那一件件沉重的宝贝,那略含笑意的眼神中,不时地便透出粮道嗜血的寒芒。这些日子里赵括在老马岭山下精心导演了一场好戏,一者是为了迷惑白起,为野王大捷争取时间;二者便是等着他的宝贝——重型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运抵前线了。白晃晃的日头照耀下,赵军大营中,只听“嗨呦——嗨呦——”的号子声四下里响起,御林军劲步营将士们挥汗如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步步地将重型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推上前来。重型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这两件宝贝,可是赵括为这个时代带来的两件大杀器。以往历次征战,赵括一直将此武器雪藏着,为的就是保密,为的就是待长平大战时,给白起淬不及防地震撼一击,以此大杀器,彻底摧毁秦军的战斗意志。眼下秦军据坚而守,正是这两件大杀器大展威力之时。这两件大杀器因为其体型笨重、移动困难,在形势瞬息万变的步骑野战中无法施展威力;然则,对付据坚而守的秦军,这两件大杀器正可避其短、而扬其长,不用担心其机动灵活不足,而可充分发挥其重型攻击的威力。上将军赵括望着那一辆辆大杀器,被将士们隆隆推上前来,登时便是冷冷一笑:“白起老匹夫,真的以为你那营垒能防得住我?这两百辆重型连发床弩、三百辆霹雳炮车,够尔等秦军喝一壶的了。”“上将军,两百辆重型连发床弩、三百辆霹雳炮车运到,请上将军号令”满头大汗的劲步营大将申阳,三步两步跑到赵括面前,拱手便是肃然回报。为了运送赵括的这些宝贝,大将申阳亲自上阵,着实费尽了力气。“申阳将军,此番真是辛苦你了”上将军赵括一掌重重地拍在大将申阳的肩头,便是一句笑呵呵的问候说来。越是在形势紧要、任务艰险的时候,下属越是需要鼓励和安慰。对于这点浅显的统驭之道,赵括心底甚为明白。更让人不得不佩服的就是,赵括每次做来都是自然而然,毫无做作之嫌,实为难能可贵。赵括这一句简单的问候,让大将申阳顿觉心底一阵清凉凉的爽,便如同灌了一通清亮的泉水般爽快。只见那大将申阳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便回道:“申阳为上将军效命,怎敢言辛苦二字。眼下我御林军之大杀器运至,该让那乌龟一般缩着脑袋的秦军尝尝厉害了。”说话时,申阳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对申阳这位天生的将才而言,能和秦军痛快地大战一场,本就是一件令人向往、甚为爽快的事情,若是再能一战大败秦军,那就更值得骄傲了。有了那日和老将王龁的一战垫底,申阳的底气更足了。眼下重型连发弩、霹雳炮车全都运到,在申阳看来,大败秦军已是指日可待。申阳此时已经跃跃欲试了,他向往着若是能大败秦军,若是能宰了白起那老匹夫,从此后那御林军岂不声威大振,还有那诱人的爵位之赏,上将军赵括又岂会吝啬。上将军赵括目光一闪便读懂了申阳话中的意思,此战虽然要以快制快、快字当头,但是这快也要快得有章法,不可因为急切求胜而乱了阵脚,若是一时不慎而被白起那老匹夫抓住了漏洞,那就后悔不及了。“呵呵呵——”上将军赵括淡淡地一笑,随后又拢了拢那披肩的长发,便对申阳言道“白起老匹夫,没几日好快活了。申阳,令将士们先把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安顿好,这大热天的,累坏了吧,先稍歇一会儿。”随后,上将军赵括又转过头去,向着一旁的中军司马便是一声断喝:“中军司马,速速召集各营将领并千夫长,申时,至中军大帐议事”“诺”那中军司马见上将军赵括说得严肃,当下不敢怠慢,忙转身一溜小跑,命人急速传令召集赵军各营将领和千夫长去了。申时一到,上将军赵括的中军大帐中已是人头攒动,再加上大帐中本就摆着那硕大的沙盘占据了不少的空间,各位将领、千夫长加起来将近百人之多,顿时将偌大的中军大帐塞得是满满当当。但是这大帐中虽然闷热而拥挤,但是赵军众将却无人发出一声的怨言,一个个神情肃然、秩序井然地各安其位。只见那硕大的沙盘旁,围的是整整齐齐的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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