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戴上了口罩。
&esp;&esp;“轮到我问你了，赤井。你效忠的对象是谁？”
&esp;&esp;赤井秀一对组织这样关注，又配合他来过家家，甘愿做他这个清洁工的小助手，想来和他被组织抛出橄榄枝这件事也有关。
&esp;&esp;清洁工抬眼，他身量和赤井秀一相仿（鞋有跟），黑直的睫毛掀开时恰好抵着毛扎扎的碎发，浅色的眼眸像狭长的琥珀落入枝叶碎碎的阴影。“组织？fbi？还是我？”
&esp;&esp;对面这人气质一下切换得这样认真，赤井秀一也不由一顿，他猜到了这句问话应该含有什么暗语，便在一边高速推理的同时，一边谨慎沉吟道，
&esp;&esp;“我……”
&esp;&esp;他话还没说完清洁工就猛一拍他肩膀，笑着往外走去。“对。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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