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吃得香,就露出笑容来,这才腾出空问:“今天卖炸鸡怎么样?”
&esp;&esp;说起这个,李春容就上劲,她捧着钱匣子过来,笑眯眯道:“跟你上回的定价一样,半斤二十二文,再送人家一两,我带了有六只小公鸡,净肉十八斤多,偶尔再给人家添一块,下来也卖了七百文!天呐!七百文!六只鸡总共花了三百文,这都能赚一半多了,我爱卖炸鸡。”
&esp;&esp;一把铜钱放在钱匣子里,响的声音简直悦耳动听。
&esp;&esp;赵云惜极喜欢听。
&esp;&esp;“你大伯要给你抽份子,我要不要也给你抽?”李春容兴致勃勃道。
&esp;&esp;赵云惜懒洋洋地喝着面汤:“娘,你跟我分这么清,我会伤心的。”
&esp;&esp;看着她眉眼间盈满笑意,李春容只得作罢,现在家里不愁吃喝,而且她发现摆摊的进项不错,有了盼头,对钱就抠得没有那么死,对身边人也会更加宽容。
&esp;&esp;等吃完饭,赵云惜要去洗碗,被婆母拦了,说她读书也好绣花也罢,不能把手给弄糙了。
&esp;&esp;“没事,多抹点面脂。”她随口道。
&esp;&esp;李春容仍然不许:“你娘老了,糙点就糙点,但你和文明还年轻,他下场考科举,万一考上了,你就是举人娘子,跟着他去做官家娘子,可不能伸出一双大粗手。”
&esp;&esp;再者有更深层次的,她作为婆母不好说,小娘子供着男人读书,他们是飞黄腾达了,可转头来嫌家里娘子糙,这样的男人多的是!
&esp;&esp;她是当娘的自然不怕,可云娘不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儿子就不花心。
&esp;&esp;村里就有一户花花肠子,后来赚了些钱,喜欢上一个当垆卖酒的寡妇,那寡妇细软的身段杨柳的腰,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可贴心了,纵然比那同村大了几岁,他却迷得不行,险些为了寡妇要休了他娘子。
&esp;&esp;幸而那寡妇一心只想卖酒,不想为男人舍弃家业。
&esp;&esp;李春容想想就觉得,女子读书、美丽,自己要好好的,才能拢住男人的心。
&esp;&esp;赵云惜也就不再坚持。
&esp;&esp;回书房后,她先把要背的背了,这才拿出字帖练字。
&esp;&esp;还记得当时刚有穿越记忆时,瞧见张文明的字,就觉得他特别厉害,写出来跟印刷不差什么。
&esp;&esp;现在她也厉害了。
&esp;&esp;果然还是别人有不如我有,自己有是最爽的。
&esp;&esp;她认真练着大字。
&esp;&esp;白圭在她身侧,小小的身子坐得板正,小手执着笔,姿态格外娴熟。
&esp;&esp;他好像很喜欢读书习字,练大字这样枯燥,他小小孩童却露出甘之如饴的表情。
&esp;&esp;赵云惜弯唇轻笑。
&esp;&esp;小白猫跳上书桌,挨着白圭的胳膊窝下,尾巴轻轻地晃动着,喉间发出呼噜呼噜的轻响。
&esp;&esp;白圭顺手摸摸它,又接着练大字。
&esp;&esp;赵云惜看着就觉得好玩,摸摸小龟龟的脑袋,再摸摸小猫猫的脑袋,这才温声道:“今日天阴,天黑的快,别练字了,休息休息吧。”
&esp;&esp;白圭听话地放下笔。
&esp;&esp;赵云惜牵着他的手来到院中,甜甜正在跟福米捡球的游戏。
&esp;&esp;“弟弟。”她喊。
&esp;&esp;白圭鼓着脸颊:“叫哥哥。”
&esp;&esp;“弟弟。”
&esp;&esp;龟龟求救地看向母亲,不知道该怎么说。
&esp;&esp;“那你叫姐姐,甜甜原本就比你大。”
&esp;&esp;“姐姐。”他乖乖喊。
&esp;&esp;赵云惜放着两人玩,来后院看当初养的鸡鸭鹅,现在都吃完了,就剩下三只下蛋的母鸡。
&esp;&esp;看来吃得还挺猛。
&esp;&esp;她又去前院看看自家的菜园子,菘菜、萝卜已经育上苗了,她有些震惊。
&esp;&esp;“娘,这么早就育苗?”她惊讶。
&esp;&esp;“这是早的,萝卜吃缨,晒成干菜放着,我已经备了很多干菜,但是还不够,还得再备。”
&esp;&esp;李春容细细解释。
&esp;&esp;赵云惜点头,她突然反应过来:“那我的香露存的货,根本顶不到来年开花!”
&esp;&es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