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想到,她拿出这把钥匙的目的,又叫谢韵的心头不悦。
&esp;&esp;刚才她们两个人分明可以好好说话,可以用更加柔和的方式拿到这枚钥匙。
&esp;&esp;但最终两个人却还是不欢而散。
&esp;&esp;谢韵一句话也不说,她依旧保持着沉默。
&esp;&esp;何盛望见她不说话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esp;&esp;“姑娘自己已经回了牢狱之中,需要奴才过去打点,让姑娘住的舒适一些吗?”
&esp;&esp;谢韵握紧了手中的钥匙,冷笑的望着何盛:“怎么,她一个戴罪之身还想要过得舒服,看来你是觉得,如今这日子过得也舒坦了,总想去试着过些别的日子。”
&esp;&esp;何盛不再说话了。
&esp;&esp;谢韵其实心里不舒服。
&esp;&esp;说过了话,谢韵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esp;&esp;何盛看的出来,谢韵分明就是惦记着凤锦时的。
&esp;&esp;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那么的生气。
&esp;&esp;只能默默的跟在谢韵的身后。
&esp;&esp;走了一半,谢韵又停下的脚步,何盛以为她是改变了主意,却听她说道:“明日一早让桃月到我跟前来。”
&esp;&esp;今日在高丞相府中发了一通怒火之后,她便定下,桃月三日之后就要出发去江南,治理水患。
&esp;&esp;临行前却要和帝王见一面,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呢。
&esp;&esp;而谢韵也只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
&esp;&esp;凤锦时费尽心思把人送去了江南,必然是因为桃月有过人之处。
&esp;&esp;还有她把私库给交了出来,仿佛是已然预料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叫她早做准备。
&esp;&esp;谢韵一直都知道凤锦时对于危险的感知,远比自己还要敏锐。
&esp;&esp;她便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次日下朝后,桃月便在勤政殿外头候着。
&esp;&esp;外头的阳光刺的人浑身冒火,桃月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esp;&esp;何盛在一旁看着,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里头的那位不开口,谁又敢做些什么呢?
&esp;&esp;良久后,桃月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见谢韵坐在龙椅之上,低头处理着政务,心里就更加的慌乱了。
&esp;&esp;“臣,桃月参见陛下。”
&esp;&esp;桃月行着不伦不类的礼,在谢韵的跟前跪了下来。
&esp;&esp;市井生活多年,哪怕已经为官那么长的时间,依旧没有什么多大的改变。
&esp;&esp;谢韵微微抬起了头,在某一瞬间,她忽然看出了一个熟悉的人。
&esp;&esp;她盯着桃月看了半晌,桃月更是被吓得连头也不敢抬。
&esp;&esp;“不过是与你见面,你便如此的害怕,也不知你哪来的胆子,居然敢贪污国库,还是说有人故意让你这么做的?”
&esp;&esp;一开口便是带着帝王的压迫感,桃月头低的更低了。
&esp;&esp;“陛下,臣认罪,愿意立刻动身前往江南,治理水患。”
&esp;&esp;又是一个宁愿掉头,又什么都不愿意说的人。
&esp;&esp;谢韵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好没意思,她微微摆了一下手。
&esp;&esp;“当真是无趣极了,从前与你见面,还以为你是个混不吝的,当有什么一技之长,才能被她如此另眼相待,如今看来,也没什么用。”
&esp;&esp;“要是你真能将这水患给治理好也就罢了,若是不可以……”她哼笑了两声。
&esp;&esp;桃月都快要哭了出来,她不过就是替人办事罢了,也不曾想过这事办得居然那么的……麻烦。
&esp;&esp;要不是师傅老人家答应的事情,她这个做徒弟的是一定不会做的。
&esp;&esp;桃月不说话,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谢韵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了。
&esp;&esp;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凤锦时选择了她?
&esp;&esp;她实在想不明白。
&esp;&esp;她自幼在凤锦时身边做伴读,自然是知道凤锦时的眼光的,被看上的人不说才高八斗,起码也是满腹诗书气自华,再看看这个桃月,除了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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