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之所以发现没有效果是因为户部江西清吏司主事陶知行失踪了,一家老老小小八口人就这么光天化日,在众人眼皮子地下失踪了。
&esp;&esp;能有这样手段的人这世上仅有锦衣卫。
&esp;&esp;锦衣卫来了江西!
&esp;&esp;没做坏事的人都得心虚一会儿,更别说偷偷做了不少坏事的人。
&esp;&esp;“陶知行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他就是爱财,我们只要把和他联系的人先下手为强干掉,那就不能牵扯到我们。”谋士被晃得头晕,忍不住说道。
&esp;&esp;朱宸濠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只怕情况有变。”
&esp;&esp;“什么意思?”谋士一看他那神色,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esp;&esp;朱宸濠没说话,牙关紧咬。
&esp;&esp;谋士更是心都凉了半截,忍不住上前一步:“可是和江芸说了些什么?”
&esp;&esp;朱宸濠没说话,但那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esp;&esp;谋士身形一晃,猛拍一下大腿:“王爷糊涂啊。”
&esp;&esp;“她肯定不会说,但我担心她有别的后招,这人一向诡计多端。”朱宸濠咬牙。
&esp;&esp;谋士察觉不出不对:“殿下这话什么意思。”
&esp;&esp;朱宸濠沉着脸没说话。
&esp;&esp;“江芸是什么人物,无风都能掀起半尺浪,我们要是真的有把柄落在她手里,那可是头顶利剑悬而未斩。”谋士声音微微提高,“如何能送去这么大的把柄。”
&esp;&esp;朱宸濠恼羞成怒:“我如何能想到她这样不怕死?”
&esp;&esp;谋士心中微动:“王爷手里可有他的把柄。”
&esp;&esp;朱宸濠看向他,随后缓缓点头。
&esp;&esp;“什么?”谋士眼睛都亮了起来。
&esp;&esp;朱宸濠没说话。
&esp;&esp;谋士循循善诱:“江芸此人如今正得圣宠,寻常事情根本不能撼动她,宫里那位明显是打算把他培养起来留给新帝,恕我直言,便是现在有人举报江芸杀人放火,信不信到最后江芸顶多是挨几顿板子,罚几月前,根本不会有事。”
&esp;&esp;他声音微顿:“可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天子大行,又或者新皇年幼,又或者天灾人祸,那可都是机会啊,要早些做布局才是。”
&esp;&esp;他上前一步,声音温和,注视着面前同样年轻的王爷:“我朝北上的例子也非没有,叔侄之争,谁能定胜负。”
&esp;&esp;朱宸濠一直紧皱的眉缓缓松开。
&esp;&esp;“历代宁王的困顿,后世子孙如何能忘。”谋士下了一剂猛药,“殿下!”
&esp;&esp;朱宸濠猛地松了一口气,双手握着谋士的手,眼含热泪:“还是子固懂我。”
&esp;&esp;“王爷,小人祖辈受宁王照付,不敢忘,只求有报答之日。”江巩下跪大拜。
&esp;&esp;朱宸濠把人扶了起来,神色扭曲,声音格外轻,若非江巩靠得格外近,也差点听不清。
&esp;&esp;“江芸是女的。”
&esp;&esp;江巩神色僵硬,不可置信:“什么!”
&esp;&esp;“之前我们手下的兵去剿匪,找到了当年给周笙接生的稳婆。”朱宸濠的目光突然空虚漂浮起来,“你能想象吗?这么厉害,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esp;&esp;他突然笑了起来,紧紧握着江巩的胳膊:“女的,她是女的,我们只要握住这个秘密,就可以让她为我所用。”
&esp;&esp;江巩从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他却没有纠结这个事情,反而追问道:“那位稳婆?”
&esp;&esp;“杀了。”朱宸濠淡淡说道,甚至还带有一丝怜悯,“一家八口,连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一家团聚了。”
&esp;&esp;“好好好。”江巩连连点头,“如此大的秘密,不能再被第三人知道。”
&esp;&esp;他双手来回摸索着,来来回回走动着:“确实是好大的秘密,要好好利用起来,若是等皇位上的病秧子走了,我们利用这点,让她开城门迎我们……好啊,太好了,这事为我们养了一个好棋子啊,便是平日里让他们为我们在朝堂上斡旋,也是极好的,王府的护卫队指日可待啊。”
&esp;&esp;朱宸濠皱眉:“只怕她不愿意。”
&esp;&esp;江巩脚步一顿,思索片刻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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