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啊?”连昼盯着这个细小的白点点,欲言又止,“你隔那么远才敢拍吗,胆小鬼。”
&esp;&esp;司偕不反驳,只红着耳朵冷哼。
&esp;&esp;连昼看着照片中玻璃糖纸一样的晴空,脑中灵光一闪:“这天就是晴空下雨吧?所以你后来把id改成了sere?”
&esp;&esp;司偕:“嗯。”
&esp;&esp;谜团又解开一个,连昼放下照片,继续看其他的卡片立架。
&esp;&esp;接下来几张卡片都是打印出来的直播截图,有最开始因为口误闹上热搜的那一次,有花絮采访的截图,也有她在台上主持、司偕在选手席位坐着的同框。
&esp;&esp;虽然场合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截下的都是她转头望向司偕的短暂瞬间。
&esp;&esp;越看下去就越觉得心里酸酸的,直到看见最后一张手写卡片,连昼辨认了半天:“……这是我的废手卡?”
&esp;&esp;每次上台前都要写好几版手卡,所以总会有很多写废的,有时候随手一扔,连自己都不会记得扔在哪里了。
&esp;&esp;她这下是真的又想哭又想笑:“司偕,你会不会太夸张啊,跟在我后面捡破烂呢?”
&esp;&esp;“不是破烂。”司偕坐在床沿,垂眼看过来,眼神真挚又清透,“我喜欢。”
&esp;&esp;展示台看得差不多了,连昼起身走回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认真看着,只是心情实在太过复杂,什么都说不出来。
&esp;&esp;司偕抬起手臂从背后绕过来,把她圈在腿间,仰起脸,一双眼睛亮晃晃地与她对视。
&esp;&esp;“……小痴汉。”连昼挑开面帘的金流苏,捏了捏他的鼻尖,“蝴蝶坠子也是这样捡破烂捡来的?”
&esp;&esp;“嗯,淮城电竞馆,后台捡到的。”
&esp;&esp;提起蝴蝶坠子,连昼又想起另一件事:“那蝴蝶丢了之后你不是又有新项链了嘛,那又是捡的什么破烂?”
&esp;&esp;司偕拒不回答,只探颈上来,黏黏糊糊地索吻。
&esp;&esp;“等一下,你别亲了,先让我问明白。”连昼被缠得行动困难,想把他拽开,手上使了劲推他肩膀,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一下子就把他推倒下去。
&esp;&esp;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怀疑。
&esp;&esp;自己真的有这么勇猛吗。
&esp;&esp;但怀疑不过一瞬间,就被司偕的声音打断。
&esp;&esp;“想看项链?”
&esp;&esp;他躺在软软的纯黑薄被上,像是毫无反抗之力一样,肤色显得更加雪白,半张脸被金色面帘半隐半现地遮住,黑眼珠在灯光下清亮如星。
&esp;&esp;连昼心里警铃大作:□□,这是□□!拙劣的伎俩!
&esp;&esp;但她的防御力似乎比司偕的伎俩还要拙劣,鬼使神差地,膝盖就压上了床沿,手就撑上了床单,整个人就压在了司偕身上。
&esp;&esp;司偕今天依然穿着一件单薄舒适的棉t,领口宽松,露出了一大片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那根银白色的蛇骨链。
&esp;&esp;连昼展开手指,想要去勾蛇骨链,手腕上忽然一紧,被司偕牢牢地握住了。
&esp;&esp;他被压在下方,仰视着连昼,语气听起来很保守:“不要动手动脚。”
&esp;&esp;连昼:“……”
&esp;&esp;你动的还少吗!
&esp;&esp;她才不吃这一套,手腕力度加大,直奔蛇骨链而去。
&esp;&esp;但司偕的反应速度毋庸置疑,抓着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按,一瞬间姿势翻转,两人位置互换过来。
&esp;&esp;这一换虽然有些突然,但刚刚好因为司偕压在上方,流苏面帘掉到了一边,蛇骨链也不受控制地从领口滑落出来,一个眼熟的坠子就这样明晃晃地垂到了连昼眼前。
&esp;&esp;这是在奚城时为了道歉送给他的那副芒星流苏耳夹,被他拆装改造,做成了一个浑然天成的项链坠子。
&esp;&esp;一眼就认出这个坠子果然也与自己有关,连昼有些鼻酸,又有些好笑:“少爷,你训练那么忙,还有空做这个啊?”
&esp;&esp;司偕低眼看见已经走漏风声的芒星,眨了眨眼,耳根红成一片,不自然地哼了两声。
&esp;&esp;芒星下面缀着的流苏有些长,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垂下来,若即若离地点在连昼脸上,有点突兀的凉意。
&esp;&esp;她侧了侧脸,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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