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阴差阳错地搅到了大理寺的案子里,直接被捉进大牢里,你给他的那枚鱼形佩也早早就丢了,阿乔离京那天,坐得根本不是他的马车。”
&esp;&esp;所以……
&esp;&esp;所以徐少安真的不是她在永安车行给盛乔雇的那个车夫,难怪她一直觉得怪怪的。
&esp;&esp;“可他既不是车夫,又为何待在阿乔身边这么久?他到底想要什么?”
&esp;&esp;她看向盛怀义,试图寻求答案,不料盛怀义也摇了摇头。
&esp;&esp;郑墨在信里说,阿乔与书院里的一个车夫定了情的时候,他本能的认为是阿乔在路上雇的车夫。
&esp;&esp;毕竟原先那个根本没出城,连证明身份的信物都弄丢了。
&esp;&esp;而盛淙问遍了大理寺当天派出去的所有人,竟无一人知道那枚鱼形佩的下落。
&esp;&esp;怎么找都找不到,盛怀义也只能猜想,那玉佩或是车夫不小心丢在了哪个角落,然后路过的人看着值钱,便捡走了。
&esp;&esp;毕竟不知内里的人,也并不知那枚鱼形佩的真正用途。
&esp;&esp;可没想到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捡走玉佩的人真成了盛乔的车夫,且就这么一路把她送到了洛州,还留了下来。
&esp;&esp;此人到底是何目的,他知不知阿乔身份,为何要留在阿乔身边?
&esp;&esp;盛怀义想得脑仁都要炸开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能隐隐瞧见天边的月亮了。
&esp;&esp;天都黑了,阿乔却还没回来。
&esp;&esp;这下纵是盛怀义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眼六神无主的郑墨,问:“墨儿,阿乔今日出门前,没说要去哪吗?”
&esp;&esp;郑墨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颤声回道:“她,她说要去郊外骑马。”
&esp;&esp;饮溪马场是洛州郊外最负盛名的马场,不仅占地广,风景也好,就建在城外的溪山上。
&esp;&esp;盛乔早就想来这骑马,只是她自己一个人不敢来,郑墨整天忙得团团转,徐少安最近也常常找不到人,她不知道找谁陪着,便一直拖到今日。
&esp;&esp;原本今日也不想来的,她最近看账本看得实在太累了,难得有半天休息时间,早就计划着要回房睡个天昏地暗。
&esp;&esp;没想到午膳一过,徐少安就来找她,说要带她去饮溪马场骑马。
&esp;&esp;“现在吗?”
&esp;&esp;盛乔本还有些犹豫,不料徐少安竟连新的骑装都给她买好了,是一身特别漂亮的水蓝色。
&esp;&esp;新衣服当然要穿出去给别人看,脑袋里的倦意瞬间被驱散,盛乔接过徐少安递给她的包袱,点头道:“那你等我,我去换了衣裳我们就走。”
&esp;&esp;原还不想出门的,但换了骑装出来之后,盛乔才觉得徐少安真是会挑日子。
&esp;&esp;眼看着入了夏,最近几日天气都很热,盛乔有些不适应洛州的天气,恨不得每天都抱着冰鉴过日子。
&esp;&esp;今日难得不算很热,太阳也不很晒。
&esp;&esp;天气一好,盛乔的心情也跟着变好,她坐在马背上,看着身侧与他并肩的徐少安,笑眯眯地说:“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来玩了。”
&esp;&esp;徐少安不动声色地挑挑眉,“是吗?”
&esp;&esp;“是啊!”盛乔回忆道,“上次我们刚来济善堂的时候,你陪我去买衣裳,你自己想想这都过去多久了?”
&esp;&esp;徐少安假装没听懂她的意思,“原来后来去庆欢楼用膳的那几次,小娘子都不记得了。”
&esp;&esp;盛乔很容易中计,一听这话立刻很认真地解释,“那几次都是和别人一起,我说得是我们两个。”
&esp;&esp;“哦。”徐肃年点点头,故意曲解,“原来小娘子是嫌他们碍眼,其实心里只想和我出门。”
&esp;&esp;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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