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虽这么说,杰森还是任劳任怨坐到火炉前。
&esp;&esp;“你们都在加餐,只有还在加班,我说什么了么。”提姆从楼上晃下来,有些幽怨。
&esp;&esp;我正好抱着几个小土豆从厨房出来,遇到他之后很自然地说:
&esp;&esp;“帮我把那个大陶壶拿出来,就我上次给你煮茶用的那个。”
&esp;&esp;“我才刚下来”提姆痛苦面具。
&esp;&esp;“但是只有你知道放在哪里。”我真诚地看着他,还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占满的双手。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你知道”这个点戳到提姆了,原本还很不情愿的人转身去柜子里帮我取茶具。
&esp;&esp;等我回到火炉前,发现我的兄姐们都在看我。
&esp;&esp;我:“怎么了?”
&esp;&esp;迪克:“没什么。”
&esp;&esp;史蒂芬妮:“就是看看。”
&esp;&esp;杰森:“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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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咱们真的不能烤点肉吗?”迪克端着烤好的土豆吃得欢,但还是有些不满足。
&esp;&esp;我:“放过咱们家的天花板吧。想吃肉下次在户外整烧烤。”
&esp;&esp;杰森:“阿福is watchg you。”
&esp;&esp;“想吃咸的就往土豆上撒点盐吧,”我说,“咱们今天已经很离谱了。”
&esp;&esp;我看着在客厅里东倒西歪的兄姐们,别误会,我们没碰酒精,他们现在的状态纯粹是晕碳。
&esp;&esp;你的下一次微醺又何必是酒精,笑发财了。
&esp;&esp;还清醒的我和提姆在收拾残局,趁着两个人靠近,我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esp;&esp;“辛苦啦,”我轻声说,“大家都在吃东西,你还在忙。”
&esp;&esp;提姆扫了周围一圈,确定该晕碳的都还晕着,凑过来轻吻我的嘴唇。
&esp;&esp;居然莫名有偷情感,但是莫名有点刺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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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这个家里,虽然大家都希望家里人可以回得很齐,但从客观上看,家里人回得齐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esp;&esp;我没问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连杰森都回家了,想必是一次大行动。
&esp;&esp;而在第二天,我打开哥谭论坛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又是一次阿卡姆集体越狱(我为什么要说又),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们在城市各处奔波,才把人都送回阿卡姆。
&esp;&esp;临近圣诞节,这是我回家之后过的第一个圣诞。虽然哥谭这个地界,圣诞节时不时就出点大事或者出点大事,我对自己的运气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esp;&esp;“或许您愿意和我一起装饰圣诞树?”临出门的时候阿福问我。
&esp;&esp;“好啊!”我一脸兴奋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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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兑现和提姆的约定,陪他加班。这就导致我脑子里几乎没有空间想别的事情,时间过得飞快,一直到平安夜当天我才从工作的苦海里探出头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esp;&esp;“对了,你把礼物都包好了吗?”
&esp;&esp;休息的时候我问提姆。
&esp;&esp;“还没有”他语气疲惫,弯下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
&esp;&esp;“我帮你包,”我笑着揉揉他的头,“下午我得提前回去,帮阿福把圣诞树装饰好。”
&esp;&esp;“顺便帮你把礼物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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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电视机前、电脑前、手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某片不知名海上的一艘小游艇,我是前方记者杜青崖。
&esp;&esp;现在为您直播的是我本人被小丑绑架的现场,在我面前这位正在调试机器的老登就是我爹的死对头,整个哥谭最出名的反派,阿卡姆精神病院顶层永久住户,小丑先生。而我,受害者本人,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脚上拴着铁链子,铁链子的另一头是个巨大的铁球。
&esp;&esp;小丑先生转身,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就这么直勾勾地怼着我拍。根据我以前演习的经验,这个角度拍人脸百分百会变形,但凡有点追求的导演都会喊卡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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