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论生死,不论我身在何处,不论你我变成何种模样,不论任何时空,你的心永远和我的心联结,生与死永远相伴。”
&esp;&esp;这是执行官的唯一要求。
&esp;&esp;完全、永恒、刻死的契约和承诺,绝对不可更改。他的愿望和他本人一样,冷而凛冽,如同铁律。
&esp;&esp;放眼无数个世界,没有人敢接下这个契约,人们总有犹疑,总有算计,总有担心和隐忧。
&esp;&esp;人们说:“世间不会有这样的人。”随后畏惧他。
&esp;&esp;而荆榕只要这样的人。
&esp;&esp;他深知自己有一颗怎样冷淡而冰封的心。
&esp;&esp;篝火升腾,劈啪作响,温暖包裹两人,冰凉的海风吹来雪山的气息,细小的雪花缓缓落在地面,随后融化。
&esp;&esp;玦没有任何犹豫。
&esp;&esp;连一瞬的犹豫都没有,玦凝视着他的眼睛,郑重承诺:“我永远属于你。我的心,我的生死,都交给你。”
&esp;&esp;他眼底的湛蓝一如冰原长空,一样的冷静和凛冽,对他而言,他心头的最后一丝疑云也消散了。
&esp;&esp;荆榕说:“过来。”
&esp;&esp;玦没有问他任何一个字,他朝他走了过去,顺从地被荆榕按在怀里,抵在长满青草的灰石墙壁上。
&esp;&esp;626说:“天哪,执行官之印,这太刺激了。我这就关机。”
&esp;&esp;这也不是它们单身小统能看的事。
&esp;&esp;执行官之印,打在灵魂中,从此变成执行官的私人所有物。从此之后,不论在哪个维度,不论是什么形态,这个灵魂的标记都会存在,代表着这个灵魂的永恒归属。
&esp;&esp;玦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受到剧烈的灼烧。
&esp;&esp;但是他咬着牙,任由冷汗沁出,躲在荆榕的怀里,任由自己的灵魂被烙上这个印记。
&esp;&esp;他闭着眼,仍然能看见那个出现在他的精神领域的印记——那是一枚冰蓝色的暗纹,透着无边的凛冽和纯净。
&esp;&esp;这个标记同时生成在两人的灵魂中。
&esp;&esp;玦睁开眼时,荆榕俯下身舔去他嘴角的血迹,随后笑了笑。
&esp;&esp;玦感受到,自己和眼前这个人的联系从未有一刻如此紧密,因为他们的灵魂从此共有一个烙印。
&esp;&esp;这种感觉令人战栗,感到头皮发麻的兴奋。
&esp;&esp;荆榕的指尖滑过玦的下颌,眼底也透出兴奋的隐光。这种光芒玦无比熟悉,是他闻到血腥味后的兴奋,代表着他的猎杀性质正浓。
&esp;&esp;玦甘愿成为他的猎物。
&esp;&esp;他主动褪掉衣物,引诱他,在他的怀抱里尽情沉迷,一遍又一遍,确认着彼此灵魂的归属。
&esp;&esp;
&esp;&esp;第二天的列车如期出发。
&esp;&esp;荆榕站在月台上,跟玦进行了简单的吻别。
&esp;&esp;“回见。”荆榕视线清朗,带着笑意。
&esp;&esp;玦也说:“回见,哥哥。”
&esp;&esp;二人对望着彼此。
&esp;&esp;玦从未有一刻像如今一般,感到充盈的期待和幸福。因为未来如此清晰可见。
&esp;&esp;列车汽笛轰鸣,车轮滚滚向前。
&esp;&esp;这个冬天还剩一半。
&esp;&esp;十二月中旬,玦和游提尔的大部队汇合,此时游提尔所率部众已经控制了西线85的电台和列车轨道。
&esp;&esp;玦的加入令战斗更加顺利。他们耗费一周的时间,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兵不血刃地夺取了比维多克的控制权,俘虏了驻扎在边境的全部精锐部队。
&esp;&esp;此时此刻,西线和奥尔克帝国首都仍然保持着断联状态。
&esp;&esp;尽管首都方面也隐约嗅到一些不正常的气息,但因为轨道断裂和全部裁决者的召回,他们并没有确认的手段。
&esp;&esp;等到一月初时,奥尔克敌国的电台接线人员忽而被全部更换,不用考虑情报泄露之后,玦的军队行动更加自如了,大军很快集结在揭克镇附近。
&esp;&esp;因为对两方人员的宽待,和对结束战争的渴求,他们的军队中有大量的奥尔克士兵,这无疑也为谈判增加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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