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推到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男人结实的腰腹肌肉紧贴她小腹,她仿佛坐在灼热火山上,舌尖吮吻得发疼,人被吻得喘不过气。
&esp;&esp;哗啦一声闷响。长桌上的文书砚台掉下地面。
&esp;&esp;谢明裳被骤然抱起,压去身后长桌,后背撞上木桌面。
&esp;&esp;她一惊之下张开眼,迎面撞见亮如幽火的黑眸。她的嘴唇翕动几下,腿又不要了?!
&esp;&esp;她抬手推了一下,指他的腿,又指木椅。
&esp;&esp;仓促间推力其实并不大。萧挽风察觉了,深深压抑呼吸,往后退开,坐回木椅上。
&esp;&esp;“别怕。”他开口还是哑的,缓缓平复呼吸。“不会对你做什么。”
&esp;&esp;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跟她说“别怕”。
&esp;&esp;谢明裳呼吸同样急促而纷乱,从木桌撑坐起,整理揉皱的裙摆。
&esp;&esp;她怕什么?他为什么总觉得她害怕?
&esp;&esp;她轻轻一推,他便全然后撤。
&esp;&esp;她跳下桌,从地上捡拾起纸笔,把刚才自己写下的问句涂去一个字,添上两个字。
&esp;&esp;【为何不敢碰我?】
&esp;&esp;白纸黑字明晃晃地杵去萧挽风面前,他只看一眼便挪开视线。
&esp;&esp;男人的气息尚未平复,手背搭在木扶手上,头往后仰,靠住椅背,闭目深呼吸。
&esp;&esp;眉眼锐利的男人,一旦摆出
&esp;&esp;这幅姿态,便显出拒人千里的倨傲和冷淡。
&esp;&esp;谢明裳如果不是见惯了他,多半会以为他恼怒。
&esp;&esp;或许确实有点恼怒?不很确定。
&esp;&esp;她又磨磨蹭蹭地要抱。蹭了几下,萧挽风把人抱坐去膝上。
&esp;&esp;他现在开口的语气,说实话,不大好。撩了又跑,再撩再跑,几轮下来,没几个正常男人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esp;&esp;为何不敢碰她?
&esp;&esp;“你自己不肯。如今倒忘了?”
&esp;&esp;萧挽风发力往下按,坐在他膝头的小娘子被他按得动弹不得,顺手把碍眼的六个字拂开。
&esp;&esp;口口声声要跟他圆房,结果喊疼反悔的是哪个?
&esp;&esp;送去十二盒香膏,全收着压箱底,一盒不肯摆出来。生气就跟他嚷:“别想,再没第二回 ”的……是哪个?
&esp;&esp;她入王府那段日子,两人之间的开头不算好,她心里始终有防备。他也知晓她心底的防备。她不提,他也不提。
&esp;&esp;萧挽风几乎又被蹭出了火,按住不老实的小娘子,一巴掌拍在动来动去的翘臀上:“别乱扭。”
&esp;&esp;“谁敢碰你?”
&esp;&esp;“事到临头,次次后悔。”
&esp;&esp;被按得动不了的谢明裳,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esp;&esp;谢明裳眼睛都瞪圆了:??!!
&esp;&esp;她挣扎着抓回纸张,按去他大腿上,愤然往下写。
&esp;&esp;【我为何后悔,你装作忘了?】
&esp;&esp;【我早应下和你圆房!都是你那驴货——】
&esp;&esp;不等她写完,臀尖又挨了一巴掌。萧挽风直接把她手里的笔管抽走,把最后一行全涂黑,连纸带笔扔去地上。
&esp;&esp;“做不到的事,别嘴硬应诺。”萧挽风犀利地盯她一眼:
&esp;&esp;“别找借口。你说多了,我会当真。”
&esp;&esp;谢明裳才坐上来片刻,屁股火辣辣的疼。气得从他身上挣扎着往下跳。
&esp;&esp;萧挽风没拦她。
&esp;&esp;手一松,气鼓鼓的小娘子便跳下地去,把地上涂抹得乱七八糟的字纸揉成团,扔进字篓。
&esp;&esp;他原以为她泄愤之后会打开木窗,招呼庭院等待的严陆卿进书房,顺带好一阵不理他。
&esp;&esp;没想到她依旧不开木窗,从地上捡起笔,跑去桌边展开新纸,蘸墨连写十行。
&esp;&esp;【不是借口】
&esp;&esp;【真疼】
&esp;&esp;【你入耳当真,难道我存心哄骗?】
&esp;&esp;【说到做到】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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