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间,一侧火光熠熠,照亮榻上黑白分明的棋盘。游慕衣衫半褪,一面供楼笺上药,一面执黑子继续着棋局。
&esp;&esp;“我不说就是了。”楼笺瞧了瞧太子,闭上了嘴。
&esp;&esp;上次之后,对方好久没给过他好脸色,道歉说好话也不顶用,害的楼笺小心翼翼跟了许久。
&esp;&esp;难得如今太子情绪好转些,他不敢再说惹对方生气的话。
&esp;&esp;涂了药,只是那药膏还湿着,需要晾一晾将药性渗透进皮肉。
&esp;&esp;取了件厚实的狐裘为太子披上,又添了炭火生起些温度,楼笺才算安心,辗转坐到棋局的另一面,接手游慕另一侧的白子,两厢对弈。
&esp;&esp;“哥哥让风姨做烟花,是提早谋划好的?”想起被太子送走的林叔和风三娘,楼笺多少猜到些这次事情的原委。
&esp;&esp;“三皇子成年了,既不能为孤所用,那便用他,同煜王闹上一闹。”黑子落入棋盘,虽明面上绵软无力,却暗藏刀锋。
&esp;&esp;火光幽幽,映着太子侧颜,分化出凌冽的明暗界限。
&esp;&esp;煜王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又同时忌惮游珩背袭。得了这个机会,又如何舍得错过?无外乎是想一个将自己摘出去的法子,至于他和游珩,不论谁受到宸帝的训诫,于煜王来说,都是有利无害。
&esp;&esp;煜王自然不怕同游珩撕破脸,在对方看来,游珩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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