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了过来。不仅腥臭,而且带着强大的力量,与南宫珝歌的掌风相触,猛烈的力量扑面而来,被掀翻了一个跟头狼狈退开的人,居然是南宫珝歌。
&esp;&esp;她在雪地里翻滚着,勉强躲闪开对方的攻击,眼神下意识地看向安浥尘。
&esp;&esp;有了她吸引全部的注意力,安浥尘的剑几乎不受任何阻碍,凌厉的剑气破空带出凄厉的啸声,直奔猛兽的腰腹而去。
&esp;&esp;在大众的认知中,腰腹都是兽类最柔软的地方,安浥尘满含真气的一剑,在二人看来,无论如何也是可以让对方受伤的。
&esp;&esp;“叮!”依然是尽是交鸣的声响,南宫珝歌与安浥尘的心同时一沉。
&esp;&esp;南宫珝歌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闪开。”
&esp;&esp;在她话音出口的瞬间,安浥尘的身体已经凌空飞起,果不其然,那猛兽的脚猛地一个后踢,身体竟然倒竖,脚堪堪地要踢到空中的安浥尘。
&esp;&esp;安浥尘人在空中,硬生生地扭开了位置,躲过了对方凶狠的一踢,南宫珝歌提起的心这才落回了腹内。
&esp;&esp;但就在此刻异变又生,那家伙的尾巴居然在凌空一抽,直奔安浥尘的腰腹而去。安浥尘已在空中强行变换了一次身形,再想要变换显然是后继无力。
&esp;&esp;安浥尘的剑极快回收,横档在身前。
&esp;&esp;那尾巴犹如鞭子般,重重地抽在了剑上。
&esp;&esp;南宫珝歌看到安浥尘的身体,因为这一鞭的力量整个被抽飞,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
&esp;&esp;她想也不想,人在地上强行腾身,在空中接住安浥尘的身体,两人狼狈着落地,摔倒在雪地中。
&esp;&esp;她口中极快地询问着,“怎么样?”
&esp;&esp;“无妨。”安浥尘皱眉,眼神盯着那猛兽,“全身坚硬如铁毫无破绽,的确很像夔牛。看来家族流传的话没骗我。”
&esp;&esp;嗯?家族流传的话?
&esp;&esp;“你居然还有事瞒我?”南宫珝歌有些气结。
&esp;&esp;“只是流传下来的话,先辈为护圣器,封印了一只夔牛在阵法中。”安浥尘草草地回答,“因是口口相传我未曾当真,看来这传说不仅是真的,这夔牛可能还因为某种原因进化强大了。”
&esp;&esp;南宫珝歌此刻,已经不知道是怪他还是怪魔族那些奇奇怪怪的前辈了,封印传说中的凶兽在阵法里,这些魔族前辈是想要玩死后人啊?
&esp;&esp;要么被前辈玩死,玩不死的才有资格复兴魔族,这群老变态们!
&esp;&esp;不等南宫珝歌把脏话骂出口,那夔牛已经朝着二人的方向奔了过来,四蹄高高扬起,鼻息如雷。方才二人的动作没能伤到它,却是激怒了它。
&esp;&esp;而南宫珝歌与安浥尘再度对望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读到的是跃跃欲试,方才的失利反而加剧了他们的好胜心,想要找到对方的弱点所在。
&esp;&esp;当夔牛远远冲来,两人瞬间分开,再度朝着夔牛身体两侧掠去。
&esp;&esp;这该死的……心有灵犀啊。
&esp;&esp;这一次他们没有任何迟疑地直接出手,南宫珝歌人在空中一连十几掌,掌掌打在不同的地方,她想要试试夔牛有没有弱点。
&esp;&esp;安浥尘甚至都没有御剑,而是选择了更险的方式,他单手执剑不断地变换着剑招,剑锋震颤雨点般地落在夔牛身上。他显然与南宫珝歌一样,不求伤敌只求找到软肋。
&esp;&esp;耳边不断传来叮叮作响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成果。安浥尘手中的力道不由加强了,真气灌注剑身,剑锋上的寒芒越来越烈。南宫珝歌甚至看到他的剑锋划过脊背时那擦起的火星子。
&esp;&esp;但是两人如此功力的击打,仿佛还是给对方挠痒痒一样。
&esp;&esp;那夔牛的感觉,就象两只苍蝇一直在绕着自己嗡嗡闹腾,烦躁之下张开了口,沉闷的低吼发出,一阵阵的音浪刺破两人的耳膜,南宫珝歌只觉得气血不稳,不由一个倒翻脱开了距离。
&esp;&esp;就在她落地的瞬间,安浥尘也落在了她的身旁,脸色更是难看。
&esp;&esp;与南宫珝歌相比,他与夔牛的距离更近,受到的震动也越深,如今气血翻涌内腑隐隐作痛。
&esp;&esp;他咬着牙,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捏着手中的剑还想要上前,南宫珝歌已拉住了他,“这东西一时半会找不到弱点,反正也不是我们的目标,不如跑吧。”
&esp;&esp;而此刻的夔牛,也发动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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