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参与了的。”
&esp;&esp;易风眠的话让王氏一愣,后才反应过来,易风眠的意思,昨日崔颢的牌位可一直是放在高堂之上,他们是拜了崔颢。
&esp;&esp;而王氏与崔颢,夫妇一体,也算是圆满了。
&esp;&esp;王氏见易风眠如此通透,脸上的笑意更浓,伸手轻轻抚摸了下易风眠的头发,“婆母听得难免生疏,叫我娘亲。”
&esp;&esp;易风眠:“娘唤我眠眠吧,我名为易风眠。”
&esp;&esp;王氏以前一直都是听别人说“易家三娘”“易家三娘”,还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
&esp;&esp;“眠眠,这名字真好听。”
&esp;&esp;她是越看易风眠越喜欢,明媚皓齿,娇俏可人,身姿曼妙,气质也是非常好,完全看不出是村里长大的孩子,和她以前为崔家妇时见到的那些高门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让。
&esp;&esp;王氏又拉着易风眠说了许多,易风眠也都听着,直到崔师季端着碗药碗进来。
&esp;&esp;药现在已经只是温热了,王氏接过,没急着喝,而且轻轻嗅了一下,微微阖眼,感受着药汤里的药材成分。
&esp;&esp;“季儿这次药汤熬的不错。”
&esp;&esp;王氏夸了一句,才将那碗药一口喝完,她将药碗放到一旁:“季儿,要我说,眠眠可真是咱家的福星,你看,她一来,我就醒了。”
&esp;&esp;要说王氏对于冲喜这件习俗的看法,她作为医者是不信的,她也知道自己好转,不过是用对了药,但是不妨碍她借此用这件事来给易风眠撑门面。
&esp;&esp;“你可不能欺负她。”
&esp;&esp;王氏对崔师季嘱咐完又看向易风眠:“眠眠,有什么事情,就和娘说,娘给你做主。”
&esp;&esp;易风眠甜甜一笑:“谢谢娘。”
&esp;&esp;她说完还朝崔师季挑衅一笑,仿佛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esp;&esp;有王氏给易风眠撑腰,她更加有恃无恐了。
&esp;&esp;崔师季看着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如此亲昵的二人,有些不解。
&esp;&esp;还有,眠眠……
&esp;&esp;崔师季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称呼,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在王氏面前撒娇的易风眠,拿起那个空药碗,出去了。
&esp;&esp;王氏喝了药就开始昏昏欲睡,易风眠也不便打扰,帮王氏捻了捻被角,就出去了。
&esp;&esp;一出房门,就碰见了站在门口等她的崔师季。
&esp;&esp;易风眠:“有事?”
&esp;&esp;崔师季点点头,眼神还往易风眠身后看了看,像是在观察王氏的动静。
&esp;&esp;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悄声道:“请随我来。”
&esp;&esp;说完就转身迈步走在前面,傲首阔步,脊背挺直,宛如一根遗世独立的青竹。
&esp;&esp;易风眠跟着崔师季出了崔家的院子,刚刚易风眠自己也出来逛过,崔家的院子很少偏远,距离最近的邻居也在一百米之外。
&esp;&esp;崔家的小院就倚靠着永安村后山,就在山脚下。
&esp;&esp;崔师季一路带着易风眠绕到了崔家院子的后面,这是刚刚易风眠没有来的地方,却没想到,暗藏乾坤,别有洞天。
&esp;&esp;这屋后居然有一小片竹林,竹林中央的空地上还摆放着竹编的小凳子,一方小石桌。
&esp;&esp;竹林郁郁葱葱,遮蔽了夏日的暑气和炎热,风轻轻拂过,给人带来一阵清凉。
&esp;&esp;崔师季手轻轻一礼:“请坐。”
&esp;&esp;易风眠就选了一个小凳子坐下,崔师季顺势坐到了她的对面。
&esp;&esp;易风眠支着下巴,四处看着,语气懒洋洋:“找我是有事相谈?”
&esp;&esp;崔师季默然,随后站起身,对着易风眠深深行了一礼,将易风眠吓了一大跳,“你、你这是做什么?”
&esp;&esp;崔师季完完整整行完一个礼,才直起腰,坐下,认真的对易风眠道:
&esp;&esp;“恕己有事,烦请姑娘帮忙。”
&esp;&esp;易风眠见他如此郑重,心里也认真了几分,但面上却还是说道:“你先说什么事,我得看我能不能做到。”
&esp;&esp;崔师季垂下眼眸:“如今已经是七月,八月就要举行乡试。”
&esp;&esp;“我刚刚新婚,母亲也受了伤,我理应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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