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只是相较于真正的人间,终究是个自我安慰罢了,也不见他们有本事反攻明朝人间。
&esp;&esp;不过,虽然我这趟没能进去,但接触下来,感知明朝那方人间的国运,同样是暮气沉沉。”
&esp;&esp;唐晓棠好奇:“那方人间,那段历史里,天师府真的已经消亡了么?”
&esp;&esp;许元贞:“嗯,整个道家符箓派传承都基本断绝了,丹鼎派和炼器派听说倒还有流传,不过明朝人间的主流显学,一样是所谓理学。”
&esp;&esp;唐晓棠撇撇嘴:“我听雷俊讲了,这门道统,我很讨厌。”
&esp;&esp;许元贞起身:“晚些时候,我再料理它,眼下首先是黄玄朴,我先再去一趟终南山那边看看。”
&esp;&esp;唐晓棠突然问道:“师姐你不止九重天一层的修为了吧?”
&esp;&esp;许元贞从她旁边经过:“是啊,你还有的努力呢。”
&esp;&esp;唐晓棠:“伱等着,我肯定比你用时更短突破九重天境界!”
&esp;&esp;就雷俊所知,许元贞当初从八重天一层到九重天一层,用时二十五年左右。
&esp;&esp;唐晓棠的话,从她突破至八重天开始到如今,有约莫十八年过去。
&esp;&esp;她倒是已经成功臻至八重天第四层的圆满境界。
&esp;&esp;但一来神庭上景还需温养,二来有从八重天到九重天的天堑劫难阻隔。
&esp;&esp;而许元贞和唐晓棠,从七重天到八重天的用时,一样都是十二年左右。
&esp;&esp;或许有细微不同,但唐晓棠显然不满足于几天几个月的差别。
&esp;&esp;这样一算,时间上还是有悬念的。
&esp;&esp;当然,不是全无希望。
&esp;&esp;唐晓棠在八重天一层神庭内景到八重天二层神庭中景用时长了些,超过九年。
&esp;&esp;这和她把心思更多用在逆推自己自创符箓,为府里新开一条修行路数有关。
&esp;&esp;不过,这个过程中,她也不断梳理归纳自身所学。
&esp;&esp;再往后她就一马平川,从八重天二层神庭中景到八重天三层神庭外景,以及从八重天三层神庭外景到八重天四层神庭上景,都只用时四年左右,反而比当初神庭内景到神庭中景快不少。
&esp;&esp;现在对她而言,神庭上景的稳固和积淀也不用费多少工夫。
&esp;&esp;悬念更多在于,什么时候能做好积淀与准备,去冲击八重天到九重天之间的天堑劫难。
&esp;&esp;那才是古往今来挡住无数高手的绊脚石。
&esp;&esp;唐天师斗志勃勃,许元贞倒是不甚在意。
&esp;&esp;她走出房门,没有停步没有转身:“也好,对你来说,不怕心境焦躁不稳,有个目标,反而更利于你进步。”
&esp;&esp;唐晓棠鼓了鼓腮帮子没说话。
&esp;&esp;对方这无所谓的态度,更叫她气苦。
&esp;&esp;雷俊等人见状,不禁莞尔。
&esp;&esp;许元贞没在龙虎山上多留,同雷俊他们告辞后,便即重新下山离去。
&esp;&esp;北海幽深处,一座宝塔起起伏伏。
&esp;&esp;塔内,一身黑白道袍的黄玄朴长身而立,神态闲适,气息安宁。
&esp;&esp;在他面前,立着两人,皆着布衣麻鞋,装扮简单,做蜀山派道士模样。
&esp;&esp;其中一人,正是前蜀山派掌门傅东森。
&esp;&esp;另一人,则是前蜀山派长老刘东卓。
&esp;&esp;刘东卓面带愧色,打个道家稽首:“东卓无能,没留下那陈易,望帝君恕罪。”
&esp;&esp;黄玄朴微笑摇头:“东卓无需介怀,先去休息吧。”
&esp;&esp;“是,帝君。”刘东卓再向他和傅东森分别行一礼,然后退下。
&esp;&esp;傅东森开口问道:“帝君,若不然由我去……”
&esp;&esp;黄玄朴:“东森你虽伤势渐愈,但不急在一时,待休养完备后,还是先寻清霄府要紧。”
&esp;&esp;“是。”傅东森答道:“之前全有赖帝君亲自出手,否则我也难寻回太乙先天塔。”
&esp;&esp;黄玄朴微笑摇头:“外丹法宝非我所长,主要还是看你。”
&esp;&esp;傅东森:“洪师叔祖和顾道兄,仍然没有音讯,恐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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