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过的郑重。这样的表情，让谢照也收了随意，认真听他说话——
&esp;&esp;“我想问他，如果麻醉存在风险，他愿意做手术吗？”
&esp;&esp;第32章 在数百年后改变人类手术史的物质
&esp;&esp;还不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的谢照闻言愣了一瞬。
&esp;&esp;不过李明夷想问的倒不涉及案情，且从医者的角度切入，少年或许不会太过抗拒，这说不定反而是个和他取得配合的机会。
&esp;&esp;他略做思忖，便点头答应了：“这没问题，但你要和他解释的话越少越好。”
&esp;&esp;李明夷知道这已经是相当大的让步，亦不打算为难公务在身的谢照，诚恳地向他颔首：“多谢。”
&esp;&esp;礼是常礼，但放在李明夷身上简直郑重得离奇。谢照隐约察觉到他的异样，转眸看了谢望一眼，用眼神问——
&esp;&esp;这人今天没事吧？
&esp;&esp;谢望却似了然一般，沉肃的唇角微微展开。
&esp;&esp;谢照更加费解。
&esp;&esp;“算了。”他毕竟是来公干的，对同僚的关心到此为止，“北面的胡语我也略会一些，现在就去问问他吧。”
&esp;&esp;反正人已经被抓住了，少年盗窃的物证还得等里正搜齐了送来，谢照也没有打算立即押他下狱，索性先探探虚实。
&esp;&esp;再次折返回屋内时，林慎已经给少年喂过了水，正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皮肤。李明夷也顺着他的手势再一次查看药疹的情况。幸好，皮损看起来没有继续发展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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